母亲担心,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娘我没事!”
谢翠娥坐在床边,握住了徐妙锦的手,“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娘?定是那朱疯子把你气成这样的,让娘猜一猜,是不是他将彩票店的股本卖了?”
“娘,您怎么知道?”徐妙锦惊讶道。
“现在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疯子还送了三十五股给皇太孙,现在可好了,清流,御史台,淮西,浙东各个流派的人都准备上奏弹劾那疯子了!”谢翠娥道。
徐妙锦脸色一变,“爹说的?好好的为什么呀!”
“商是贱业也,拉着皇太孙操持贱业,别说那些清流了,就算是武将也不会认同!
他自己自甘堕落也就罢了,偏生要拉着大业的未来一起,不弹劾他弹劾谁?
若是他聪明一些,命人暗中操持,将所赚取的银两给皇太孙,不仅不会招来骂名,对太子也是极有好处。
只可惜朱疯子哪懂这些,这不,招来大麻烦了!”
谢翠娥也是不住的叹气。
“娘,那爹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只能想办法说一些好话,难不成还过去劝他?那也要朱疯子会听才是!”谢翠娥愁眉道。
“我这就去找他!”徐妙锦擦了擦眼泪,就要离开,却被谢翠娥拉住。
“你去了又有什么用?”谢翠娥道:“他要是真的开窍,你还会哭着回来吗?”
徐妙锦眼神一黯,“他倒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怪我,没有弄清楚前因后果,打了一他一顿,让他怀恨在心。
他不许我管也很正常,但是现在,我的命运已经将他牢牢绑在了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过,他真是有变化了,今日李先生问他何谓礼,他回答的很好,让人无可挑剔。
这让我看到了希望。”
“别傻了,永远别奢望改变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个疯子!”
“娘,您觉得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母女两相视,久久无语!
......
而此时,朱钧的府上来了一个客人。
就连朱钧都没想到他会来。
“二哥!”朱钧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不由一愣。
朱钐笑了笑,“怎么,不欢迎我?”
“不,欢迎欢迎!”朱钧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心里却在想,朱钐来做什么。
这朱钐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