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逼人的白玉,白玉上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脸蛋白皙如身下的白玉,一双眉毛好似波浪泛泛,双目紧闭带着颠倒众生的悲愁,琼鼻美如鸽蛋,精巧的粉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然而就是这样的女人,却穿着一件非常紧致贴身的可怖薄衣,可杨明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并不是衣服,而是一层鳞甲,像蛇一样的鳞甲。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用这句话来形容眼前的女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是怎么回事
?”
“你不用问太多,只需要帮她把伤口治好就行了,等她醒来,再由她来决定,该不该把事情的缘由告诉你!如果你真有那个资格的话,她没准……”新垣纱织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又停了下来。
“没准什么?”杨明被勾起了好奇心。
“不要问了,想知道的话,等你把她治好不就行了吗?”
杨明现在直想骂娘:你特么每次说话说一半,就好比‘我他妈把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你是个男的’一样好么?
不爽地仇视了新垣纱织两眼,跳上了石台,看到女人那张直叫人想犯罪的脸蛋,杨明渐渐有了感觉,感受到寒玉散发出的逼人寒气,杨明又冷静了下来,把目光放在女人胸口不起眼的伤口上。
由于伤口被鳞片包裹着,杨明之前并没有注意到,现在一看,还真是有些恐怖,二指长的伤口贴着山峰的边缘,直接贯穿女人的胸膛,伤口贴着心脏而过,如果不是她的特殊体质和身下的寒玉床,她可能早就死了。
熟悉的蛇腥味儿,这女人应该是八岐大蛇的后人无疑了,可是这刀伤又是怎么来的?
杨明收起思绪,冰魄针浮现指间,几针下去,杨明撤掉女人伤口处的鳞片,熟练地包扎,他本想尝试着治好女人的蛇化病,却发现女人体内的血液早已被同化,如果想要治的话,还得换血,不过这也得等女人醒来,征求她的意见才行。
杨明拍着手从石台上跳了下去,只见新垣纱织睁大眼睛,道:“这就完了?”
这就完了?怎么感觉跟三秒真男人一样?杨明感到一阵古怪,心中一动,使坏道:“那不然呢?不过我一般都是半个小时以上,有时候能一夜五次,有时候七次,所以人称一夜七次郎,现在嘛,应该可以十二次!你要不要有空试试?”
“滚!”
杨明算是看出来了,新垣纱织这孩子,不纯洁!像花子就不一样了,跟她讲一些荤段子,她都听不懂,所以每次都能惹得花子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