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头点上,随即拎起蛇皮口袋直接朝那间“泵房”走去。
门口把风的青年正低着脑袋在玩手机,我都走到他面前,他都没觉察出来,可能是听到脚步声,他『迷』『迷』瞪瞪的扬起脑袋,看向我问:“你找谁呀?”
我竭力装出一副自然的表情笑着说:“陆哥输大了,让我过来送点钱。”
“有钱人是真不拿钱当钱看,尽鸡八为难咱们这些跑腿的。”那青年没起疑心,反而抱怨的小声嘟囔两句,挪开屁股底下的椅子朝我努努嘴。
我笑了笑,迈步走进“泵房”。
房间里是个小套间,外面有张木桌子两把椅子,墙上还挂了一些文件夹,向来应该是日常办公用的,正对门口是间朱红『色』的小门,哗啦哗啦推麻将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我伸手轻轻推了下门,发现是朝里面反锁的,随即“哒哒哒”拍响房门。
屋里传来侯瘸子的喊叫:“什么事儿?”
我捏着鼻子说:“侯爷,鹏哥受伤了,满身是血,躺在门口..”
三四秒钟后,房门被拽开一条缝,我抬腿“嘭”的一脚,直接粗暴的踹开,站在门口的侯瘸子被碰两个血鼻子,捂着脸“呜..”的闷哼一声蹲下身子。
侯瘸子张嘴就骂:“你他妈得..”
“你这个『逼』嘴咋那么欠呢!”我直接抽出蛇皮口袋里的“喷子”,枪管戳在他的脑门上,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侯瘸子吞了口唾沫,把话全都憋了回去。
屋里的其他三个人纷纷愕然的站起身,望向我,陆国康拧着眉头跟我装犊子:“王朗,你他妈要干什么!”
我很配合的骂了他一句:“你也给我闭了!”
扫视一眼不大点的小屋后,我随手关上门,顺手反锁上。
我两手抱起枪托,照着侯瘸子脑袋“咣咣”猛砸几下,随即喘着粗气说:“侯爷,我快被你欺负死了,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侯瘸子的额头被我干破了皮,他捂着脸瓮声瓮气的低吼:“小崽子,你跟我玩套路是吧,傍晚给我打电话说想和好,这会儿又拿着枪过来吓唬我,你这么干想清楚后果没?”
我愤怒的抡起枪托,照着他脑袋再次狠砸几下,边砸边骂:“我是他妈想跟你和好,甚至安慰自己当个狗篮子也无所谓,可他至于赶尽杀绝不?”
侯瘸子蹲在地上嚷嚷:“你什么意思?你开业我给你包红包,还不够给脸?”
“红包?一『毛』钱么?”我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