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猪头狗脸过,也曾腰缠万贯过,更多时候还像是个廉价的乞讨者。
路过一家小澡堂的时候,我迟疑片刻后,拔腿走了进去。
真的太累了,我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舒舒坦坦的睡上一觉,没有所谓的江湖是非,没有作呕的尔虞我诈,一切烦恼都交给明天吧。
坐在澡堂子里,我简单瞄了眼手机,给江静雅发了条报平安的短讯后,就用热『毛』巾直接蒙住了脸颊,脑海中突兀出现那天晚上赵成虎空降崇市时候,曾给我说过的一系列话。
『迷』瞪了大概能有十多分钟,我放在池子旁边的手机“叮铃铃”响了。
瞅了眼竟是姜林的号码,我马上接了起来。
姜林嬉皮笑脸的的声音立时传了过来:“忙啥呢我朗总?”
我笑嘻嘻的调侃:“跟一群美女共同沐浴呢,你接到疯子了啊?”
他没正经的说:“早着呢,他得到后半夜,我寻思你心里肯定有点小郁闷,所以打算给你整两句心灵鸡汤净化一下你的心灵。”
我很是无所谓的说:“我能郁闷啥,辉煌公司搁山城的最高领导,今天给我原地磕了仨响头,该郁闷的是他,对啦,星辰干啥呢?这段时间我跟他聊微信,他都不回我。”
“他接了个活,去泰国了,估计得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姜林沉声道:“先不聊他,我问你哈,你兜里现在是不是空了?跟你林哥说句准话。”
我马上跟踩着尾巴似的辩解:“空『毛』线,我啥身价你还不清楚嘛,钱的事儿不用担忧,下个月我照例让人给你们打过去二百个,该怎么花怎么花,我有的是招。”
姜林和星辰在缅甸那边弄了一片茶田和一家小型的烟厂,目前收入入不敷出,所以我几乎每个月都会让卢波波给你们打钱,一来是为了养着他们,再有就是希望他们能从那边为我们打造一个最后的栖息地,假设有一天我们都混不下去了,也不至于『露』宿街头。
姜林语调顿时变得严肃:“咱别装篮子行不行?我既然给你打这通电话,就说明我肯定是提前了解过的,我和星辰商量过了,下月开始你就不要往这边拨款了。”
我马上焦躁的喊叫:“我跟你说没问题就是没问题,你咋还特么不信邪呢。”
姜林耐着『性』子道:“别跟我嚷嚷,听我把话说完,我和星辰聊过了,边境线地区想干正规买卖确实没啥大前途,这块除了贩『药』以外,也就是走货,走货的意思类似咱们古代说的押镖,负责把一些国内外的大拿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