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昂、廖国明叔侄俩迈着大内总管似的小碎步引领几位大佬级的人物,朝旅游公司内部匀速走去,反倒是我们这些“东道主”根本没有近身的机会。
瞅着眼前这一幕,我不禁有点想笑。
佛家常说众生平等,可为什么还会分菩萨、比丘、护发三六九等。
同样是打娘胎里呱呱坠地,有的人可以高居庙堂,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有的人却只能“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的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活。
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有很多,但我想终究逃不过一个“勤”字。
现在众星拱月的“大拿们”,或许年少时穷的连电费都交不起,只能挑灯夜读,而现在汗流浃背的那些庄稼汉,可能小时候活的比谁都潇洒、过的比谁都自在。
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很多人一出生就在终点,而大部分人却要翻山越岭才能挪到起跑线旁。
我们想要和别人过得不一样,那唯一的筹码就是豁出去自己,努力到无能为力,拼搏到感动自己,所以我从不排斥按等级把人分门别类,只有这样,我才知道自己跟人上人究竟差了多少截。
见我杵在原地发呆,三眼从后面轻推我两下催促:“朗朗,你干啥呢,还不赶紧趁着机会跟几位大拿混个脸熟,别迷糊别彷徨,厚着脸皮一路扛,去吧。”
我好笑的朝三眼翘起大拇指:“哥,我发现你自打跟秀姐钻一个被窝开始,这小文采嗖嗖的往上蹿。”
“那必须的,我俩是谁在一个炕头的战友,互相深入、共同进步。”三眼很是内涵的笑道:“行了,你赶紧去,今天这种场合,谁露脸都不如你露面来的更有实际效果。”
“妥。”我转身就朝旅游公司里走去。
三眼不放心的从脑后叮嘱我:“少说多看。”
因为廖国明提前就跟我说过,今天会有几个重量级别的大拿莅临,所以老早我就让人在旅游公司二层准备了一间独立的待客室。
此时屋内,茶香味弥漫,两个市里面的大拿坐在沙发当中,正和廖昂谈笑风生,廖国明老老实实的杵在身后帮着递茶倒水,见我推门进来,廖昂马上拽着我笑容满面的介绍:“乔主任、索局,这就是我多次跟你们提到过王朗,我叔伯亲戚家的孩子。”
我马上面视二人,露出拘谨且又小心翼翼的眼神,缩着脖颈干笑:“乔主任好,索局好,感谢你们今天莅临,我嘴巴笨,也不太会说啥,反正就是感谢了。”
进门前,这段台词其实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