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伟大的两『性』专家“尼古拉斯·波姐”的话说: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别在于,你说鸡八头子,她跟你唠城门楼子,你附和她聊城门楼子,她又跟你扯胯骨肘子,完事她们还得戳着你脑门子埋怨,你们男人根本不懂我们女人。
前面开车的王鑫龙撇嘴嘀咕:“我觉得搞对象的都是傻叉,明明二百块钱能解决的生理问题,非得磨破嘴皮去鬼扯,明明一千块钱就能换来的半宿温存,非得弄的自己肝肠寸断,全是临时工的年代,总有一帮傻瓜非想买个铁饭碗,不是自己犯贱嘛。”
我赌气的臭骂一句:“你又特么懂了,咋哪都有你呢!”
“我说的全是实践。”王鑫龙缩了缩脖颈坏笑:“接下来咱去哪啊老大,我可是外地人昂,别待会给你又拉出山城喽。”
“等我打个电话。”我掏出手机拨通廖国明的号码,等了几秒钟后,廖国明那头接了起来,张嘴就骂:“王朗,我发现你真是个狗篮子,出门的时候一声不响,一需要帮忙了,马上就想起来老子,咋地,我是你爹呗。”
我一点不生气的回应:“铁子,你现在模仿我的语调百分之八十,再继续努力吧。”
真正的哥们从来都是脏话不离口,骂街冲爹娘。
面对我软刀子似的态度,廖国明又臭骂几句后发问:“回来没?”
我假惺惺的说:“这不刚下高速,就马上给你打电话嘛,搁哪呢,咱俩碰个头,我请你洗脚昂?”
廖国明没好气的说:“快特么拉倒吧,你一屁股饥荒会有心思跟我洗脚?提前声明昂,其他事情都好办,但勒令整顿夜总会和旅游公司,是市里面下的命令,据说还是新调过来的楚副市亲自下的命令,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种时候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我二叔让我转告你,我们是真帮不上忙,你说你也是够够的,好端端非跟张帅扯一起干啥?”
我吸了吸鼻子,语重心长的说:“谁也没长前后眼,干啥事前算不透结果,现在张帅是落魄了,可人家好的时候,你不照样得规规矩矩喊声帅姐嘛,再者说了,谁敢保证人家这回就倒地起不来了。”
“对对对,你特么浑身是嘴,咋说咋有理。”廖国明沉默一下后问:“是想见张星宇还是想见孟胜乐?”
我想了想后问:“小胖子被判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吗?”
廖国明吐了口浊气说:“那肯定了,他涉嫌绑架,并且自己供认不讳,不过可以在他自首这事儿上做点文章,律师帮他找的是山城名嘴,尽可能减少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