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桂姐迟疑一下反问:“半次算怎么回事?”
我扬脖看了眼夜总会门口,目光在那个叫灵猫的男人身上停留几秒钟后,语重心长的说:“您只需要帮我引走一个碍眼的混蛋就可以,既不用动手也不需要动脑子,事成以后我欠您一次人情。”
“呃。。”福桂姐拖着长音哼哼几秒道:“你的人情不值钱,这样吧,等事情结束以后,你让我捶你一顿。”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没问题。”
她也很利索的询问:“地址给我,需要我帮你引开人的详细特征给我。”
我再次瞟了眼灵猫吱声:“我们夜总会的门前,对方穿件草绿色夹克,剃个板寸头!”
她语调轻快的承诺:“十分钟到位。”
放下手机,我抬起脑袋再次朝夜总会门口张望。
聂浩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着嘴皮朝着葛川道:“葛先生,您不就希望我站在门口咧嘴傻笑嘛?我照做还不行?”
“呵呵,我可没强迫你昂。”葛川重新戴上眼镜框,两手抱在胸前,牛逼哄哄的撇嘴:“笑吧,只要你笑的满意,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算了,也不用喊什么卢波波、三眼过来圆场。”
“行,我笑!”聂浩然转过身子,面朝夜总会的门前,张开嘴巴,挤出个比哭还要让人难受的表情:“呵呵呵。。哈哈哈。。我真开心,我笑。。”
而他的眼中噙着泪花,强忍着没有淌出来,嘴巴长得大大的,挤出的笑容比哭还让人难受,下巴颏上的鲜血正如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往下潺潺的冒着血。
夜总会此时正是上人的高峰期,不少宾客进进出出,其中还有很多人停驻观看,凑在一起不时窃窃私语,很快夜总会的门前就堵了好多看热闹的闲人。
我坐在车里,可以清晰的听到聂浩然仿若狼嗥一般的笑声,我的心比刀扎针刺还有疼。
这他妈是我兄弟啊,聂浩然的脾气我再了解不过,当初还跟着驼子的时候,不高兴都敢跟自己大哥甩脸子,此刻却为了让我们这个公司不再受损,心甘情愿的受辱。
葛川歪着膀子,抚摸狗一样在聂浩然的脑袋上扒拉两下嘲讽:“对呗,我还以为有人天生就不爱笑呢。”
“哈哈哈,我爱笑,我可特么爱笑了。。”聂浩然仰着脑袋,继续前俯后仰的大笑。
我棱着眼珠子,咬牙切齿的嘶吼:“杂碎,不弄死你,老子直接把篮子割下来泡酒喝!”
奚落完聂浩然,葛川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