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手捏了捏他的喉结:“这么神奇吗?”
“别摆弄了,烦得很。”刘博生撇撇嘴道:“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老子短时间内肯定都得受制于你,所以你没必要给我臭张脸,咱俩更没有必要吵吵把火。”
我好笑的调侃他:“你不挺能耐嘛,既会演还能打,咋让人掐着脖颈灌定位器呢?”
“一山更比一山高,那娘们简直强悍的不像人。”刘博生沉默良久后道:“你不会真以为今晚上在国道口的枪战是靠我和你几个兄弟吧?”
我一刹那间有些迷糊:“难道不是吗?”
整晚上我都在颠沛流离中捱过,一直都没来得及盘问他,今晚上具体经过。
刘博生哭笑不得的解释:“我们绑一起最多也就是跟对方俩仨人干个平局,哪有能耐废掉那个什么降九组织一多半人,其实真正的战斗力是那娘们和一个留猪尾巴小辫的男人,这俩人贼特么凶残,几个来回干趴下对方一群,警察来之前,大摇大摆的离开,如果不是内个叫白什么的玩意儿。。”
我接茬道:“白老七。”
刘博生拍了拍大腿道:“对,白老七,如果不是白老七冲进包围圈救他兄弟,我根本没可能跑出来,就这还缺凭了你那个叫李泽园的警察朋友帮忙,谁知道刚逃出包围圈,就被第九处那个狠娘们给揪住了,又让我去伪装什么少尉。”
听着他简单的叙述,我完全可以想象出当时的画面有多激烈。
我想了想后问他:“那白老七呢?”
刘博生摇了摇脑袋:“不晓得,我俩是分开跑的,我被按住了,他应该是逃掉了吧。”
陆国康扶着车门站起来,满脸不耐的催促:“能不能走了,天快亮了,被人看到怪不好得。”
刘博生回头瞪了眼他,挥舞着拳头喝骂:“你闭了啊,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俩的小皮球,只要我们有气肯定冲你撒。”
“你真狗,为了转移火力直接给我推出去了。”陆国康吓得缩了缩脖颈,老老实实的爬上车。
这时候,一条看不出来品种的流浪狗颠颠的从我们跟前跑过去,瞅着那条秃尾巴的流浪狗,我叹口气苦笑:“突然觉得人和别的动物也没什么区别,不过都是凭着本能过完自己的一生,不知道为什么生,为什么死,只是时候到了,不得不出现或离开,走吧!活着不就是折腾嘛,换个地方折腾。”
“走着。”刘博生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我后背,指向我们那辆破工具车道:“有没有感觉咱像取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