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铁锹,乱打乱拍的攻击金杯车身,顷刻间两扇车窗玻璃被我干的稀碎,里面的人握着片砍试图通过窗户口攻击我,我往后倒退半步,举起铁锹瞄着他们的手臂一顿瞎胡抡,吓得他们又把手缩回了车厢内。
这时候,天道也从后备箱里拎出一把洋镐,顺着金杯车的前脸攀上车顶,他右腿后蜷,左腿猛蹬,镐头“铿”的一下嵌入车顶,连续凿了几下后,天道灵巧的从车顶蹦下来,朝着我和孟胜乐轻喝:“快变灯了,马上闪!”
我挥起铁锹又狠狠的拍了下车身后,瞪着眼珠子从车内暴喝:“草泥马得,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再贱我让他彻底跟人间说再见!”
孟胜乐跑到车前脸方向,手起镐落,嘁哩咔嚓的将大窗玻璃全部干稀碎,我们仨丢掉手里的家伙式,从容不迫的转身朝Polo车方向走去,既没跑也没乱,完完全全就像闲庭信步逛自己家后花园一般。
临上车前,我仰头看了眼四周,道路两旁不少司机纷纷抻出来脑袋观望,其中还有不少人握着手机拍照录像,包括我们前面的余佳杰,也同样漏露出来半个脑袋,迷惑的打量。
不知道是我看向他的缘故,还是他本身就已经注意到我了,我俩对视在一起的时候,这家伙的嘴巴微微拱成“0”型,嘴唇更是蠕动了几下。
我隔着口罩,朝他扬了扬眉毛,接着快速上车。
同时,十字路口的指示灯变成绿色,干道上几行汽车长龙纷纷朝前涌动。
很快我们从下一个路口左拐,然后天道驱车驶进一条不算宽敞的单行道中,不到五分钟的功夫,我们彻底离开了那一片。
“操特么的,过瘾!”孟胜乐甩了甩膀子,一把拽下来口罩吧唧嘴:“挺长时间没干体力活了,整的我刚刚还有点脱力,操!”
“大哥,弄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没?”我笑了笑,昂脖问前面开车的天道,刚刚开干的时候,我看到他从前排摸索半晌,应该是在挖什么线索。
“嗯。”天道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小包和几张名片。
包里除了一摞欠条和几张高速路过桥费的票根以外,就是几沓大红钞票,粗摸估计差不多四五万块钱,我饶有兴致的捏着几张名片念出声:“天娱集团财务部执行策划陈大伟,天娱集体财务财务部策划郭聪智……”
“还真是天娱集团那帮渣。”孟胜乐豁嘴轻笑:“话说这帮狗逼跟着余佳杰要干啥?”
天道冷眼轻笑:“想钓出来朗朗呗,我估摸着他们可能在赌余佳杰会不会跟朗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