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码打了进来。
“查的怎么样了磊哥?”我压低声音问道。
段磊掐着声音回答:“我那个朋友说,高铁站一个姓刘的副站长有两个亲戚正好跟你们坐同一列车,也是提前上车的,然后我朋友还暗示我一句,那个刘站长的上面有人,是个跟常飞平级姓邓的大拿。”
“姓邓?”我微微一怔,随即又问:“郭海的关系户里是不是就有这个人?”
段磊回答道:“对,全名叫邓国强,这个老邓比常飞稍微大一两岁,据说也是下届的热门,主管刑侦和公检这块,然后我捋着这条线打听了一下,老邓这段时间出国考察了。”
“有点意思。”我摸了摸下巴颏上的胡茬道:“待会你让疯子和乐子接一下那个刘站长下班,不用动粗,就请他吃顿饭,随便闲扯几句就可以。”
段磊迷惑的问:“啥意思?”
我狠声道:“借那个刘站长的嘴给老邓上上眼药,告诉他,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这把我装怂翻篇,如果还他妈有下回,我就给丫亮一下獠牙。”
段磊想了想后说:“适可而止就好,老邓毕竟是衙门口上的人,不能拿社会这套对付,晚点我约几个朋友,看看能不能和老邓见上面,哪怕许点什么好处,希望他别针对就OK。”
我抽了口气打断:“不用费那劲,咱们明面上砸的是天娱,实际抢的是他的饭碗,你就算给他掏干净口袋,他都觉得理所当然,不仅不会闭嘴,还有可能得寸进尺,最主要的是容易引起常飞对咱的猜忌,老邓不是没在国内吗,查下跟他关系不错的其他公司或者势力,让董咚咚他们仨制造几起交通事故。”
段磊沉吟半晌回应:“行吧,社会上这摊子我也不懂,就照你说的办。”
结束通话后,我又拨通张星宇的号码:“二十分钟前,我在火车上碰到刀手了。”
张星宇何其聪明,立即明白我的意思,低声道:“绝对跟老常没有一毛钱关系,他从早上到现在没有碰过手机,咱家知道你准备去瑞丽的人多不?”
“除了磊哥以外,几乎没人知道。”我思索一下回答。
“估摸着有人监听磊哥电话了,我想想辙吧。”张星宇舒了口气道:“到瑞丽以后来个电话哈,我刚刚听老常和莽叔闲聊,说是一伙境外极端分子偷渡进瑞丽,烧抢打砸了一家运输公司,总感觉这事儿八成跟韩飞有点关系。”
“嗯?”我皱了皱眉头,随即应声:“行,到了以后我给你开视频。”
这时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