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后车门和副驾驶的车门合上,接着钻进驾驶位发动着车子。
路过王鑫龙旁边时候,青年将车窗玻璃降下来,低声道:“哥们,军体拳讲究的是个刚猛有力、攻守兼备,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的腿应该受过大伤,不太适宜走这种路子,不然老了以后全是后遗症,如果可以的话,你尝试尝试寸拳或者咏春,一些注重上盘的拳术。”
王鑫龙昂头看向他轻问:“哥们,你怎么称呼?”
“白帝,白色的白,帝王的帝。”青年吐了口浊气浅笑:“放心,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我还完利松的这笔人情,就会离开郑市,江湖路远、一别两宽,再次为今天给诸位带来的不便道歉。”
话音落下,青年驱车径直朝服务区出口驶离。
我搓了搓脸颊,赶忙朝钱龙和王鑫龙的方向奔去。
我弯腰刚准备搀扶钱龙的时候,这家伙拽掉脸上的口罩,苦着脸呢喃:“别..别拉我,容易硌着篮子,让我自己慢慢起来。”
一边说话,他一边两手撑着地面,慢慢坐在地上,然后慢慢将双腿并拢。
姜林扶着王鑫龙走到我们跟前,冲着钱龙不解的发问:“刚刚你不是还吆喝我开枪嘛,怎么后来又马上改口了呢?”
“你以为我想呐。”钱龙艰难的抬着自己右腿挪动,满头大汗的解释:“那狗日的后排座上堆满了炸山用的雷管和两桶汽油,万一特么擦枪走火的话,咱们这帮人今儿全得上天堂拥抱耶稣。”
“我日!”姜林倒抽一口凉气:“他刚出现那会儿,我一枪给他挡风玻璃干碎了,意思是咱们已经从鬼门关门前溜达了一圈呗。”
“感谢列祖列宗吧。”钱龙小鸡啄米似的点点脑袋道:“操,你们说那家伙是不是个斯文禽兽,跟咱说话的时候瞅着好像温文尔雅,干的事儿是真特么牲口。”
王鑫龙揪了揪鼻头道:“禽兽不禽兽不好说,但他特别强,身体素质好到爆炸,我俩对战的过程中,他有两三次机会下死手,但都没那么做,我感觉他根本没用全力,那家伙除了没小兽那么力大持久以外,其他地方毫不逊色。”
钱龙歪着膀子轻问:“你咋知道他不虚小兽的?”
“因为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枯家窑跟着小兽学攻击技巧,准确的说是被小兽给完虐。”姜林笑着回应:“前阵子朗朗不是让余佳杰把王莽送去上海看病嘛,王莽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没搭对,让小兽去枯家窑做客,小兽觉得没意思,大龙就自告奋勇跟他玩捉迷藏,刚开始那两天,大龙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