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居上,比我们更有深度,这个茶壶是高氏集团,看外表好像很笨拙,但却不显山不漏水,谁都不知道你们肚里究竟有多少藏货。”
然后我又拿起几个茶杯盖分别平铺摆开:“剩下的这些就是羊城其他大小势力,比如说葛川,还有什么李洁明这些。”
“没想到我们高氏在兄弟心目中地位如此之高,真是不胜荣幸呐。”高利松眨巴两下眼睛,拍了拍茶壶道:“不过我觉得辉煌公司才是真正茶壶,咱们能吃多少取决于他们肚子里有多少。”
“所以呢,你有什么高见?”我吹了口气问。
高利松眯缝起眼睛轻笑:“如果把这张火锅桌比作羊城的话,其实能摆的地方有这么大,一个茶壶占了不下两三个杯子的位置,我觉得不公平。”
“不公平的事儿多了去,没有掀翻桌子的能力,只能偏安一隅。”我打了个哈哈摇摇头道:“这事儿咱们靠嘴巴理论不明白。”
“嘴巴说不明白,那就用手呗。”高利松猛的握住桌腿往起一提,桌面瞬间倾斜,茶壶和几个杯子顷刻间滑落在地,噼里啪啦摔成一片粉碎。
见我不言不语,高利松继续道:“我们只需要负责把平衡打破,自然会有人出来清理桌面,该破的破,该碎的碎,而咱们也可以趁机重新在桌面上占据最佳位置。”
“关键是这个平衡很难打破。”我捡起来半拉茶杯碎片道:“而且谁又敢保证在这种震荡中全身而退,自己不是碎的那一个。”
“他朗哥,咱们赌的就是一个乾坤未定,倘若局势完全明朗,你感觉还会轮的上你我吗?”高利松压低声音道:“况且咱们不是盲目的瞎赌,我今天喊来的这位贵宾也属于体制内的朋友。”
“哦?”我揉搓两下鼻梁骨微笑:“姓邓还是姓常?”
高利松神秘兮兮的露出一抹坏笑:“都不是,他老板是省里的,下一届很有可能明降暗升,至于能不能彻底坐稳,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省里的大咖?”我倒抽一口冷气道:“没想到羊城的竞争这么白热化?”
“何止羊城,全国各地的其他地方其实都一个样子,只不过有的人身处漩涡能够清晰感受到,有的人则距离风暴之眼比较远,总而言之一句话,这种换届可以让一部分人鱼跃龙门,也可以让一大波人跌入深渊。”高利松摸了摸额头道:“赌对了就是百尺竿头,赌错了,呵呵呵...”
他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我已经听明白其中的意思,沉思片刻后轻问:“老高啊,我有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