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劝解:“诱爷,算啦算啦。”
“上特么一边子去昂,跟你没关系!”鱼阳烦躁的一巴掌推在洪震天的胸脯上咒骂:“长的跟老袁一个吊毛样,办事也一样,真膈应你!”
“没事吧鱼总、诱哥..”街边上,一辆奔驰车里探出来个脑袋,朝着我们这头喊叫:“有事吱声哈,王者、天门、头狼都是一家。”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天门商社的陆峰。
陆峰显然也看到了我,回以微微一笑,洪震天杵在原地不尴不尬的看看鱼阳、诱哥,又看看坐在车里的陆峰,最终底虚的耷拉下脑袋。
“啥叫怪我,来兄弟,你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就不信,我劝个架还能劝折了。”诱哥左手掐腰,右手不由分说又攥住那个青年的另外一根手指头,回头朝着鱼阳干嚎:“咱俩案情重现一下哈,你劝我,看看能不能劝折。”
“你刚才就是这样..”鱼阳伸手拽了诱哥胳膊一下,诱哥摆摆手推搡开鱼阳:“对,然后你扒拉我一下,我不高兴又反扒拉你一下,接着..”
“咯嘣..”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泛起,那个倒霉蛋发出把刚刚更加嘹亮凄惨的嚎叫。
“咦?咋折得?”诱哥松开小伙明显变形的手指头,抓了抓后脑勺,再次向前探出去一步:“不对不对,刚刚好像是我先扒拉的他,来兄弟,再借你一根手指头,今天要是不替你讨个公道,我晚上睡觉都不能打鼾。”
小伙趔趄的坐在地上,惊恐的往后边挪屁股边摇头:“不用啦大哥,我不要公道啦..”
诱哥拨浪鼓似的猛摇脑袋:“不行不行,我这个人最见不得旁人受委屈,今天就算说破大天,我也得给你讨个公道,来吧,再借我一根手指头,反正你有十根呢。”
“不委屈,我一点不委屈。”小伙泪流满面的直打哆嗦。
“真不委屈,我们啥事没有。”洪震天舔舐两下嘴角,卡在诱哥和自己马仔的中间,朝着诱哥和鱼阳抱拳:“鱼爷、诱爷,今天是我们不懂事,你们多担待。”
“得,不委屈就算啦,有脾气你随时吱声哈。”诱哥这才挥了挥胳膊,退回到鱼阳的旁边墨迹:“不是我说你,挺大个人啦,一点事儿不懂呢,得亏人家辉煌公司的兄弟们仁义,这要是换个旁人,一哄而上,你说咱俩今天是不是又得背上杀人罪,没记性的玩意儿。”
鱼阳摸了摸自己麦苗似的小发型,昂头看向洪震天努嘴:“你还瞅啥呢,要不咱俩再案情重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