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妹妹,喝二两酒装一斤傻的事儿咱不干。”
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将西装外套替她披好,随即打了个哈欠道:“赶紧得吧,美好的夜晚不能在唠嗑中荒废。”
几分钟后,我俩从饭店里走出来。
如果说刚刚我稍微有那么一点装的嫌疑,此刻一吹风,我脑子真变得有点膨胀,刹那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瞅着面前的大马路和一些时不时疾驰而过的汽车,那种陌生感油然而生。
见我愣在原地不动弹,王影拿胳膊轻轻靠了靠我笑问:“怎么?还打算夜观天象呐?”
“没有没有。”我大舌头啷叽的干笑。
“那走吧,我提前声明哈,我不是扶你,就是感觉有点冷,想拿你挡挡风。”王影抬起胳膊搀住我的手臂,眉头一挑,浅笑道:“就你这种状态,我感觉顶多再喝两罐美年达就得吐。”
“放..瞎说,白的一斤半,啤的随便灌。”我豁嘴喊叫。
喝醉酒的人都有个常态表现,就是受不住人刺激,哪怕是平常没啥量的,但凡上头了,你说他没胆日天,他就敢现场解皮带,你要骂他扣扣搜搜,他敢一咬牙一跺脚拽上你找家洗浴来上一整套“八骏奔腾”,至于事后后不后悔,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记得小时候,有次我爸喝点了,他一个朋友埋汰我爸平常抠门,跟一个朋友斗嘴,让人磕一个响头给五十,结果硬生生赔出去他大半年攒的那点血汗钱。
总之这个社会两种人铁定不能惹,一种是初出茅庐,不知法律为何物的生慌子,再有一种就是醉生梦死活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酒懵子,此刻我就属于后一种,就差直接现场裸奔来证明一下自己的酒量。
找到街口的那家海鲜大排档,随便要了一堆吃的后,我和王影大马金刀的摆开架势开喝。
“这啥酒啊怎么一点味道没有,喝起来跟凉白开似的?”牛饮一口王影替我斟上的“二锅头”,我瞥眉嘟囔:“小影你问问老板去,是不是过期了?”
“没见识,这种酒本身味道就很淡好不,不信你闻闻。”王影端起自己的酒杯放到我鼻子底下,轻飘飘的说:“而且你一晚上喝那么多,舌头早就麻木了,自然分不出来酒味。”
“也是哈。”我抓了抓额头憨笑:“今晚上真的是大杂烩,啤的、洋的,加上现在的白的,哪样我都整不少。”
“你现在喝酒还吐吗?”她喝了一大口白酒,嘴角有一滴酒渍缓缓滑落,再加上昏黄的路灯映照,让她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