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要做什么,也明白什么不能掺和。”我态度坚决的摆摆手。
来到师父给我甩定位的地方,我才发现居然是栋很陈旧的小区,叫什么“鞋帽城家属楼”,瞅着斑驳掉色的楼墙外漆,以及楼前楼后乱停乱放的电瓶车、摩托车,我无奈的摇摇脑袋苦笑,我一直都以为在寸土寸金的上上京,类似这种八九十年代的老建筑早应该消失贻尽。
哪里都有穷人,上上京的穷人似乎更多。
没费太大劲找到三号楼,我们顺着步梯一路爬到最顶层,地藏替我拍响防盗门。
没多一会儿,林昆将门打开,侧身让进去我们。
进屋后,我昂头环视一眼不大点的小阁楼。
只有窄窄的一间,摆设和家具更是简陋到令人心疼,靠近墙角的地方挂着一件长款呢子大衣,屋子正当中一张茶几两张仿欧式大沙发,沙发边凌乱扔着几只喝完的啤酒罐,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烟蒂,一缕青烟袅袅升起,证明刚刚有人在抽烟。
师父一如既往的短衫打扮,青灰色的中山装、深黑色的黑西裤,在冬日里显得稍稍有些单薄。
“昆爷好。”
“昆爷好。”
我正来回打量的时候,张星宇和地藏很客气的朝师父微微低头打招呼。
林昆扭头指向不远处道:“那边有间小阳台,你们可以过去吹吹风。”
两人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奔着阳台方向走去。
知道他故意把三人支开,一定是有正事想跟我聊,我收起好奇的眼光,盯盯注视他的眼睛。
“这是我在上京的住所,上面原本是在市区里给我准备了一套房,我嫌太闹,自作主张搬到了这里,除了你们以外,也就含含来过。”师父坐到沙发上,朝我笑了笑:“怎么样,亲眼目睹王莽从繁荣走向沧桑,心里是不是很不舒坦吧?”
我带着三分怨气坐到他对面呢喃:“你可以帮他的,但就因为他没有太大价值,所以袖手旁观。”
“我和他很熟吗?或者他有什么必须让我帮忙的理由吗?”林昆抓起一支烟,叼在嘴边,歪头看向我:“很多事情,只是你想当然,但背后的难度真的难于上青天,诚然,王莽落得这般田地,我也很替他惋惜,但是欠债就要还,这是铁打的规矩,谁都改变不了,他前半身借用了天弃的资源,后半生就得拿命偿还,不止是他,可能我和你、包括别的人,也逃不过这种定理..”
说着话,他点燃嘴边的香烟,长长的吐了口白雾,脸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