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朝着杜航、赵雷孟的方向走去,同时念念有词:“小航的业务能力是一点长进没有,看来这月真得扣他一半工资了。”
目视白帝离开,我抽了口气看向洪莲道:“洪莲姐,要不待会我让杜航先把你送回yang城吧,这边确实天寒地冻,你这种长期生活中南方的人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也属正常。”
“姐没有那么矫情。”洪莲将棉服领口竖起,搓了搓冻得发白的小脸蛋,故意偏过去脑袋。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再次回到赵雷孟熟悉的那家类似名宿一般的小旅馆,这回腰包鼓起来的他很大气的直接将整栋旅馆给包场,老板娘“二姐”喜上眉梢的一个劲夸赵雷孟有出息,还破天荒的替我们置办了一桌子好菜。
吃饱喝足以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洪莲一个人一间房,白帝和杜航一间,我和赵雷孟还合住一间。
回到屋里,我一边放水冲澡,一边朝着趴在窗户台上发呆的赵雷孟笑问:“想什么呢?”
赵雷孟叼着烟卷回头望向我道:“大哥,你说这钱究竟是个好东西还是坏东西,以前没钱的时候,每次来二姐这里蹭房间住,她都一副骂骂咧咧的模样,我打零工的那些老板、老板娘也都对我爱答不理,所以我特盼着有钱,现在好不容易宽裕一点,我发现二姐竟然开始恭维我,甚至害怕我,但是这种感觉又不是特别好。”
“蜕变本来就是一个屏弃天真,收获虚伪的过程,你一时间适应不了,一是因为这个过程有点快,快到你根本没准备好隐藏本我,再有就是你骨子里的那份质朴在作祟。”我叹口气道:“现在你大概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跟着我将来要面对什么,想要离开的话,我不会埋怨你。”
赵雷孟使劲摇了摇脑袋:“不想,我喜欢这种纸醉金迷的感觉,可能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吧,我还没准备好,现在我一闭眼就想到方正拿玻璃茬扎进自己太阳穴的画面,谈不上害怕,只是心里不舒坦。”
“人生旅途的终点总是大同小异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我和方正,头狼和天弃,谈不上谁对说错,更没有正义和邪恶,大家只是出发点、利益点不同罢了,今天是他,明天可能就换成了我。”我揪了揪喉结道:“心里不舒坦,你就去敲敲洪莲的门吧,或许她有办法帮你排解一下。”
“好。”赵雷孟迟疑几秒钟后点头离开房间。
洪莲是个很神奇的女人,漂亮感性,做事却又雷厉风行,每次她出完任务都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到街口去给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