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股子不服输的倔强。
而洪莲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是不近人情,又带着点蛮不讲理,仔细观察又会发现,她外冷内热、心思慎密,会像正常女孩子一样的小心眼、闹脾气。
两人最大的共同点是嘴上都贪财如命,其实淡薄简单。
我正胡乱琢磨时候,后排的杜航哈欠连天的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呢喃:“啊,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到咱们已经回yang城喽,朗哥咱们到哪了?”
当了一晚上受气包,总算碰上个能发火的选手,我直接蹦下车,冲着杜航吆喝:“梦里的你绝对学过算命,来来来,哥帮你梦想成真,剩下的路你开。”
等洪莲从厕所出来以后,我们再次起航,只不过这回换成我翘着二郎腿,脑袋枕在赵孟雷的身上哼着小曲装大爷。
可能真是太累挺了,逗比了没一会儿,我就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候,我是被减速带给墩醒的,外面天色已然大亮,我迷瞪的望向车窗外,发现我们好像已经驶出了高速路,此刻被堵在了下高速的匝道上,前后左右全是各式各样的私家车和大货车。
我掀开身上盖得衣裳,来回转动脖颈出声:“啥情况啊,咱们到哪了?”
前面开车的杜航咬着半截烟,烦躁的骂咧:“早上八点多就出yang城收费口了,奶奶的,前面匝道好像维修,堵了快俩钟头了。”
“改道走不了啊。”我坐直身子,皱着眉头嘟囔,这才发现我旁边的人已经从赵孟雷换成了洪莲,而我身上盖着的衣服正是洪莲的外套,难怪睡梦中我感觉空气都是香喷喷、甜滋滋的。
“怎么改啊,你没看着前后左右全是车嘛。”洪莲轻轻拍打自己的大腿,指着黑色裤裆上一团印子冲我娇嗔:“你睡觉怎么流口水啊?看把我裤子弄得..”
“谁睡觉不流口水,那不常事嘛。”我底虚的撇撇嘴,不动声色的将屁股朝旁边挪动几公分,如果我要是提前知道是枕着洪莲的大腿睡了一路,估计半道上就得惊醒。
这时候,两个看起来像是高速养护工人的精壮男子正好打我们车跟前路过,杜航赶忙降下来车窗玻璃询问:“大哥,前面到底怎么回事啊?”
一个扛着铁锹的工人板着脸很是不满的回应:“大货车撞坏了匝道护栏,正抢修呢,慢慢等着吧,等修补完成最少得到下午去喽。”
杜航恨恨的咒骂:“卧槽,修个护栏要一天啊,高速养护站这帮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
“鬼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