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连夜又跑去户籍管理局找了几个熟悉的朋友,诶,到地方了。”
说话的功夫,钱龙将车子直接拐进一栋门口挂着“国风养殖场”的大院里。
“待会你少说话多听多看。”张星宇丢给我一个口罩,率先从车里蹦下去。
我云山雾罩的跟着俩人径直来到办公楼的三层,钱龙轻车熟路的直接推开“厂长办公室”的房门。
二十来平米的办公室里,此刻烟雾缭绕,顶着个锃光瓦亮秃脑门的光头强歪屁股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桌旁的老板椅上坐着个战战兢兢的中年男人,靠墙的待客沙发上老黑杨解放领着五六个黑人小哥正叽里咕噜的聊着天。
“老板。”
“大哥。”
见到我进门,杨解放和光头强忙不迭起身打招呼。
我皱了皱眉头问:“啥特么情况?吃饱没事干,跑人家厂子里闹腾来了?”
“呃..”杨解放和光头强全都可怜巴巴的将目光投向张星宇。
张星宇舔舐嘴角轻问:“跟金厂长都聊透了没?”
“嗯,金厂长愿意配合咱。”光头强点点脑袋。
钱龙摆摆手招呼:“去吧,带着哥几个先吃口东西去,完事老老实实上车里补一觉,不许在人家养殖场闹事,你大哥烦这种。”
等哥几个离去后,张星宇笑呵呵的将房门关上,随即歉意的朝着坐在办公桌旁边的中年男人抱拳:“对不住啊金厂长,底下兄弟不懂事,我替他们给您赔不是了。”
那男人大概四十五六岁,发际线很高,稍稍有点脱发,相貌堂堂,一看就属于那种正儿八经的企业领导,怎么都不可能跟社会人沾染上关系。
听到张星宇的话,姓金的中年人表情诚恳的站起身子:“张先生,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会一五一十回答,我们养殖场责任重大,负责半个市的肉类供应,容不得有丁点闪失,拜托了。”
张星宇笑呵呵的应承:“当然没问题,皇上你给交警支队的朋友去个电话,就说金厂是咱的好朋友,不要老卡着他们的送货车不放,金厂您放心,听完我们想听的故事,我猜供电公司的电路检修应该也差不多能完事。”
钱龙比划一个OK的手势,迈着小碎步走到旁边打电话。
金厂长鼓着腮帮子吹了口气,接着轻轻点了点脑袋。
“那您是自己说呢,还是我帮你开个头。”张星宇手臂搭在金厂长的肩膀头上微笑。
“我是今年年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