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话,她偏移脑袋,看向床脚的方向。
“洗两件衣裳,多大点事儿。”我无所谓的撇撇嘴,等我将一个装衣裳的小篓子从床下拖出来以后,瞬间傻了眼:“卧槽,你这是攒了半年的衣裳嘛,都捂出味儿了,瞅你表面干干净净的,合着骨子里那么邋..”
面对她凌厉的眼神,我硬生生把后半段话又咽了回去,讪笑:“其实也多少,我瞎吐槽呢,您老歇着,小的这就去给您洗。”
“外套和内衣分开洗,内衣要用手洗,不然我穿起来不舒服。”洪莲像个剥削长工的地主老财一般,语调自然的又补充一句:“另外不要用洗衣粉和金纺,我不喜欢那种味道,拿肥皂手搓。”
“好嘞好嘞。”我小鸡啄米一般狂点脑袋。
“老娘困了,把门关上,谢谢。”洪莲打了个哈欠,对我露出一抹笑容,灯光下她的脸颊格外动人,眼神也分外的清澈,没有之前那种虎了吧唧的彪悍劲,满满的全是大病未愈的憔悴和柔弱。
抱着满满一篓子的衣裳离开卧室,客厅里白帝、地藏和孟胜乐正坐在沙发上看球赛,哥仨时不时评头论足的闲聊几句,我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一个个目不斜视,全然一副没有看到我的样子。
我清了清嗓子出声:“咳咳咳,那啥..”
“往边上靠靠,挡着我看球赛了。”白帝不耐烦的嘟囔。
孟胜乐也绷着脸补刀:“老实洗你的衣裳去,别絮叨昂,都很累挺,想吃啥自己点外卖,我特么要知道你之前在酒店门口训莲姐,来的路上肯定先揍你一通再说,白眼狼似的玩意儿,分不清个里外人。”
“哈哈哈。”地藏拍着大腿笑出声,见我注视他,他立即指了指电视道:“我可没笑你昂,我笑刚刚那记乌龙球呢,踢球的人也傻逼,自家球门都认不全,瞎折腾个什么劲儿。”
“认不清球门不算啥,还有傻逼连人都认不清。”白帝叼着烟卷颦眉。
我无语的抱着衣篓走进卫生间,先将红莲的外套、卫衣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又打了两盆清水,蹲在地上开始手搓她那些内衣物,听着客厅里哥几个哈哈大笑的聊天声,再看看手里的肥皂,我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力感。
女人不好惹,会功夫长的还漂亮的女人更是老虎的屁股,别看我只是得罪了洪莲,结果差点成为家里这群牲口们的公敌。
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手洗过衣裳的我,总算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完成了工作。
在我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