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龙去脉,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贺来眨眨眼睛,又恢复自己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浅笑着注视我道:“而后,我仔细调查了一下前因后果,才知道是刚刚那俩人气不过贵司踩线,私底下行动的,我大伯是个老派江湖人,很多时候明知道是自己错,但就是硬着头皮不愿意承认,我和他不一样,只要有错肯定会认,不知道我的处理结果,您还满意否?”
尽管我心底惊诧于贺来的雷厉风行,但表面仍旧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冷笑:“呵呵,有点简单。”
“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遇险,换成是我肯定也不会那么容易满意。”贺来似乎料想到我的反应,又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茶几面上道:“听说辉煌公司要送王总一间公司,那我们贺家就再送王总一批办公器材吧,卡里有六百个,咱图个吉利,六六大顺,也祝福头狼公司能够在鹏城大展宏图、六畜兴旺!”
面对贺来的大气,我顿时间有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言语应对。
贺来摸了摸鼻头笑道:“从现在开始,你我两家的仇怨应该算清了吧?”
我深呼吸一口气道:“哥们,恕我愚钝,我始终没看明白,你整一出究竟是为了表达什么?”
“平事,交友!”贺来揪了揪喉结沉声道:“我一直都在说,咱们不应该是敌人,尤其是有兵哥的这层关系,就更不应该处的像路人,兵哥于你而言,或许是个引路人,是个成长过程的良师益友,于我而言则更像家人像长辈,我是在混子堆里长大的,从未一降生,我接触、认识最多的就是我爸的那群哥们兄弟,我对他们的感情,一点不输他们的子嗣后辈。”
我将信将疑的点点脑袋:“嗯,理解。”
“譬如那两个袭击钱总的刀手,我来处理,顶多是内部矛盾,而王总如果动手的话,那就等于是在对我们贺家宣战,本可以避免的纷争,往往都是因为这些有的没的琐事产生的,我父亲当年是这样,所以我一直引以为戒,实不相瞒,从我回国以后,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如何帮助我那个暴脾气的大伯去善后。”
沉默几秒钟后,我朝他伸出手掌:“你是个人物,真的。”
“谢谢。”他抬手轻握我的手掌。
打见面以来,我对这个贺来始终带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反感,可就在刚刚,那抹反感开始松动,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他。
“王总,贵司的图谋是整个鹏城,或者说是辉煌公司,而我们的理想状态只是偏安一隅,无忧无虑的呆在这里混点力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