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各面的朋友。
北方的冬天森寒刺骨,比天气更冷的是我的心。
尤其是看着搜救队一次一次无功而返时,心中那团希望的小火苗也愈发开始减弱。
“嗡嗡..”
临近傍晚六点多钟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看到是车勇的号码,我忙不迭接听。
“小..小朗子。”车勇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喘息粗重道:“老子命大,甩开那帮追兵了,吕哲还好好的我手里,不过我有点不太舒服。”
“你们在哪?”我焦急的询问。
“HB,涿州。”车勇沉声道:“局面暂时还能稳住,我联系了一个信得过的朋友,暂时去他那边落脚,皇上怎么样?当时我着急跑路,估计下脚有点用力,没把他踹出个啥好歹吧。”
我心底又暖又疼,抿嘴骂了一句:“都特么啥时候了,你还惦记别人,马上把坐标给我发过来,我让人过去接应你。”
挂断电话没多会儿,车勇便给我甩过来一个地址,我思索片刻后,拨通我堂哥陈花椒的号码。
原本我是打算把三眼或者大小涛调过去的,后来又一寻思他们距离远不说,保不齐身边也有别家的眼线,只能求助于自家亲戚。
我把情况简单跟陈花椒叙述一遍,他二话没说,承诺我马上亲自带队出发。
心底的一块石头算是暂时落下,可地藏这块石头仍旧还悬在我的嗓子眼里。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气温降低不说,河面上还起了雾,让本就艰难无比的搜救工作变得愈发吃力。
我抓起烟盒,习惯性的想点燃一支,结果发现盒已经空了,犹豫再三从车上跳了下来,朝着不远处的连城走去。
而连城正一边哈着热气揉搓双手,一边跟两个套着潜水服,浑身湿漉漉的战友在交流。
“城哥。”我皱了皱鼻子凑上前。
“别担心,没发现尸体就说明还有希望。”连城的声音沙哑无比,打我们过来以后,他就没停止过跟人交流,不是询问现场的朋友,就是打电话寻求支援,绝对算得上有一分力使出去一百分。
我于心不忍的呢喃:“现在能去看看那两具尸体么?我想确认一下,省的大家这么折腾。”
“这..”连城顿了几秒钟,掏出手机应声:“我再问问吧。”
八九分钟后,我们在连城朋友的带领下来到一台救护车跟前。
准备打开后车门时,连城拦住我,眼神直楞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