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我们一群人走进面馆。
“王朗,让人堵我酒店,你特么什么意思!”
我屁股刚挨着凳子,一条人影就吵吵把火的闯了进来。
“三米开外说话,不然别说我削你!”三眼“腾”的一下站起来,横身挡在对方的前面。
我昂起脑袋,见到竟是贺方,一边挖耳朵眼,一边微笑:“我当是谁呢,这不人称铁裤裆的方哥嘛,您刚才说什么?”
贺方明显有点哆嗦三眼,没敢再继续往前迈腿,隔空指着我嚎叫:“我问你什么意思!有事说事,堵我酒店算干什么!”
“我能有啥意思。”我慢条斯理的吹了口耳屎,从牙缝里挤出仨字:“干贺家!”
贺方楞了一下,梗脖嚷嚷:“你特么说什么?”
“让贺金山派个耳朵好使的过来跟我对话。”我轻蔑的撇撇嘴,随手抓起菜单,不再多打理狗日的。
“你别狂,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破车,奔驰而已,我特么省省哪都是。”贺方盯着我注视几秒,随即丢下一句狠话后转身离开。
姜铭看向我询问道:“哥,用我跟着看一眼去不?别狗篮子待会真把车砸了,咱都是借你堂哥那个手下的,到时候不好交差。”
“不用,老贺吃过一遭这种亏,如果还能上套,那说明他根本不配让我动脑筋。”我无所谓的摆摆手,朝着杵在柜台里坐立不安的老板娘道:“大姐,麻烦您到对面的酒店说一嘴,我们要他家的招牌菜,我记得好像有道菜叫水深火热来着,让他们抓紧给送过来。”
“老板,我..”老板娘迟疑的干笑。
我昂头看了眼面馆陈旧的摆设,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桌上:“您这地方该装修了,这钱算我赞助的,去吧,我保证他们不会为难你。”
犹豫好一会儿后,老板娘才跨着小碎步往对面的“达达酒店”走去。
王攀抓起茶壶替我倒满水,趁机小声道:“朗哥,咱这么搞是不是不太好啊,万一贺金山..”
“你怕他啊?怕他你还怎么搁这一亩三分地当老大?”我反问道:“总共就这么大点的锅,你不自己抄筷子,难不成还指望他喂你?”
“咳咳,我不是他。”王攀尴尬的缩了缩脖颈:“主要咱实力跟人实在不成正比,不是我长他人志气,贺金山在广平县振臂一呼,随随便便喊百八十号人不成问题,咱就这几个真心不够看。”
“百十号人算个得儿,那晚上让没让我们追着跑?”三眼蔑视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