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林澈纷纷恭维一番。
但此后,又将话题转了回来。
有人义愤填膺道:“诸位,咱们辛辛苦苦进入四象院,本以为前途无量,可是谁成想竟然要在役山之中做这些苦累的工作,还要足足浪费一年的修行时间。”
“我建议咱们明日就前去与齐长老理论,必须要为咱们的合理权益奋力力争,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嘿,说得倒是轻巧,难道你没有见到今日齐长老的态度,他明确说过,凡是不想在役山工作的,可以随时离开,但这也就意味着将被逐出四象院,你们有谁愿意放弃四象院弟子的身份吗?”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沉默。
“如此看来,莫非真的要在役山之中煎熬一年吗?”
想到这里,人人变得垂头丧气。
但是,却也不得不暂时接受这个现实。
毕竟与这一年的煎熬相比,众人更不愿放弃好不容易拿到的四象院弟子名额。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众人虽然怨声载道,但畏惧于齐长老第一日的警告,却没有一人敢向上提出意见。
只不过,这却并不意味着他们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事实上,能够通过四象院考核之人,在外界世人眼中皆是不弱的天才,能够走到这一步,本来就需要大量的武道资源支撑。
因此别看这些新生在四象院之中不起眼,各自的家世却是非富即贵,可以说在家族之内,那都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
如今来到役山,反而过着如同奴役一般的生活。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接受的。
更何况,役山的工作本就属于超量。
这段时间以来,除了林澈这个异数之外。
能够完成每日任务之人寥寥无几,动辄便要遭受惩罚,这就让这些役山弟子心中积怨更深。
直到第十日后,众人不满的情绪终于达到顶峰。
终于有人不堪忍受,对齐长老诉苦道:“长老,我们已经受够了这里的生活,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对啊,役山的工作实在是太艰苦了,长老能否通融一下,就让我们离开此地进入四象院修行吧,哪怕是减少一些任务,那也可以啊。”
见到有人打头阵,顿时所有役山弟子都变得神情激动,纷纷恳求。
见状,齐长老嘴角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