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邺璩,却见蒋邺璩神情不断变化,却对他们的话似乎恍若未闻。
那皮虎一拍大腿嚷道:“嘿嘿......将军啊,您是不是被萧贼吓住了......这样作践自己?咱们到底打不打,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啊!”蒋邺璩仍旧一言不发。
皮氏兄弟实在没有办法,朝郑侗努了努嘴。郑侗只得清了清嗓子,心中暗自叫苦。
皮氏兄弟自己断断是不能得罪的,可是要是顺着他们的话说,万一得罪了蒋邺璩,自己可是更得不偿失。
他只得干笑一声道:“两位将军勇武雄壮,下官还是十分佩服的......不过,咱们将军也有自己的考虑......那萧元彻生性狡诈......咱们虽然射中了他,但是他到底有没有受伤,伤势如何......咱们还是一无所知啊......将军也是出于慎重......呵呵,呵呵......”他这话说的没有任何意义,倒是两不得罪。
便在这时,帐外忽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蒋邺璩抬头之时,却见一个斥候一路狂奔,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何事,如此慌张?”蒋邺璩正心烦意乱,对这个斥候有些不满地呵斥道。
那斥候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单膝跪地,抱拳道:“报将军!我等在关门前巡视,忽地从暗处射来一支冷箭,我等追时,便听到战马嘶鸣,由于夜色太黑,我等只影绰绰地看到一文士打扮的人,身骑白马,策马而回,方向是萧贼军营......”
“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他单人单马,趁着夜色靠近我沧水关,只射了一支冷箭便走,到底欲意何为?”蒋邺璩诧异非常,抬头看向郑侗。
郑侗也是一惊,赶紧道:“那冷箭在何处?”那斥候赶紧将怀中一只羽箭呈上。
蒋邺璩和郑侗、皮氏兄弟借着烛光看去,却见那羽箭并无特别之处,只是军中的制式羽箭罢了。
正自疑惑,那斥候又道:“我等取这羽箭之时,却发现羽箭上嵌着一张纸,纸上似乎有字,我等不敢擅处,也并未打开观瞧......现上呈将军过目!”说着,将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递了上去。
蒋邺璩将这张纸拿在手中,并未急于打开,小心翼翼地在灯下照了照,隐约看见透过纸背,有字迹。
他淡淡看了一眼郑侗和皮氏兄弟,这三人倒也识趣,目视他处。蒋邺璩这才缓缓将这张纸展开来看。
却见上面写着一段小字,细细读来,却是:致沧水关蒋邺璩将军:见字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