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点效果的。”
“好吧!”怀特只得答应下来,营房内也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做一下总比没得做强吧!
这只是出前的一个插曲。尽管有按摩,但是毕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而且他们对穴位也没什么认识,只是稍稍有点解疲乏的用处罢了。
第二天清晨,七点整,整个军营里二营的d连、e连还有F连的士兵背着自己的全部行装和武器出了。整个队伍整齐有序的向前挺进,e连在索伯上尉和温斯特中尉的带领下,走在最前头。他们是先锋连队,这一点甚至让索伯兴奋了很久,他自认为在辛克上校的眼里,自己的表现无疑是最好的了。
出的时候,天气已经变得更冷了,也不知道贺顿少校是如何想的,他选择了一条乡间的小路,而且随着下午下起了雨还有小雪,道路开始变得泥泞不堪。
“该死的,我感觉自己都喘不过气了!”马拉其是迫击炮手,他扛着的迫击炮筒简直就像一座山一样,正在小声抱怨的时候,他的脚底滑了一下,往旁边倒下去。
“当心点,马拉其!”一只手稳稳的拖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托着他站立起来。帕克斯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他。
“谢谢你,帕克斯!”马拉其感激的点点头,“这告诉的路什么时候才有个尽头!”
“别抱怨了!”这时候戈登在后面小声的说道,“当心索伯,他听到了你就倒霉了!”然后摆弄了肩上的沉重的机枪,“你看看我,比你不会轻。”
就在几人小声说话的时候,就听得“吧嗒”一声,有人跌倒了,是佛洛依德,然后就听到索伯在后面用他的大嗓门在吼:“该死,佛洛依德·泰伯特中士,你这个懦夫,现在我们还不够平常的训练的路程,你却摔倒了。爬起来,谁也别帮他,让他自己爬起来!”
泰伯特狼狈的爬起来,两手都是泥土,但是他顾不得擦掉,就赶紧回到了队伍中。现在队伍里,所有的人都有一种情绪被压抑着。
“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索伯上尉!该死的法西斯教徒!”怀特一旁咬牙切齿的低声的说着。
“嘘!”帕克斯轻轻的嘘了一声,这时候索伯的吼声又传来了。
“谁?谁在队伍里说话?”索伯四处张望,但是他什么也看不到,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我保证,如果还有谁不经允许就说话的话,我会让他滚蛋的,他不配得到银翼徽章的。”
雨下得有点大了,泥泞的小路越难走,即便是偶尔还有雪花飘下来,同时还伴着冰冷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