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他笑道:“是太容易了,但是你没有经历过诺曼底、也没有参加市场花园行动、更没有和德军在堑壕里对峙两个多月的时间。而且第一仗就将德军大量杀伤,并且将他们赶了回去,这样的话,你当然觉得很容易了。”
维尼一听,觉得有些道理,这毕竟只是一次战斗,艰难的时候可能还在后面吧。他点点头,不再说话,但是却是对塞宾斯的话的一种认可。
塞宾斯点点头道:“我说的都是正确的,你最好听着,德国人遭受到了重大的损失,肯定会加强攻击,而且他们会更加的谨慎,甚至会想出很多办法来对付我们,你得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而不是现在一样坐在掩体内,站起来吧,维尼,看着前方的防线,我们集中精力才能成事”
维尼再次点头,他站起来,趴在掩体的观察口,静静的看着前面的防线。德军没有动静。他们或许在策划下一次的进攻,或许在积蓄力量。一个连队的进攻从开始出发道被击溃,不过是三四十分钟的事情,这中间还要穿过一里路的地方,而真正交火到被击溃,时间更短,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而且伤亡达到了四五十人之多。即便是党卫队悍不畏死的战斗精神,他们也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策划出进攻。
“我们不可能成功的”维金柯对着另一名党卫队下士杰里维克斯道,“他们太强大了,到处都是子弹,我都不知道往哪里躲了杰里维克斯下士,再去也是送死。”这一次的战斗,将维金柯的斗志完全的击垮了。特别是他看到自己的兄弟绝望的将身体扑在地雷上得时候,当他看到自己的兄弟在大树后被已经集中脖子,鲜血飞射的时候,他的意志就垮了。
这完全不是对等的战斗,就像是自己当初在阿纳姆大桥附近对付正在渡河的英军一样,赤luo裸的屠杀,肢体和碎肉在空中犹如漫天的飞雨。只不过现在的情形看起来已经到了一个个了。现在被屠杀的是自己人,是自己的兄弟们。看着他们绝望的在雪地上挣命,看着他们的鲜血染红了一块又一块的雪地,维金柯也绝望了,甚至不想再踏进那片树林。
“你害怕了?”下士杰里维克斯看了看维金柯,他和维金柯不是一个连队的。没有参加上次的进攻,但他是一名老兵,参加过诺曼底还有市场花园行动,经历过残酷的战斗,遭受到了比阿纳姆大桥后期作战时更大的痛苦和煎熬,也同样在荷兰的堑壕战里度过了无数的艰难的日日夜夜。
“没有,只是——只是觉得没有意义,我们突不破美军的防线的。”维金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