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只待了两天就受够了。不过我想我即便现在回去的话,葛奈瑞也不会说什么了”托伊忽然有些得意的笑道。
“什么?”帕克斯上尉疑惑的看着他。
托伊笑着点头道:“葛奈瑞说,最好我和你一起回到e连,现在我想我还是做到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头儿”
“你的伤”帕克斯看了看他的手臂。
“已经全好了,如果不是因为温特斯用那个理由,我想我还真没有必要来这个地方。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值得的。”托伊忽然很珍重的对着帕克斯道,“头儿,兄弟们很想念你”然后他将自己的手臂从吊带取了出来,挥了挥动,表示自己完全没有问题。
帕克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是的,乔,我也很想念兄弟们。”
就在这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又有人在冲着他们叫道:“嘿,头儿,为什么不带上我们一起呢?我们的伤也差不多了”两人转头看的时候,只见卡伯和哈德森一起站在了他们的身后,很显然,他们都听到了帕克斯和托伊的谈话。
“当然可以,但是你们得小心瑞皮斯尔医生,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还有伤病隐患的士兵的。他可是铁面无私,别指望我能够帮你们说什么好话,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们偷偷的溜走的。”
哈德森冲着帕克斯上尉笑道:“放心吧,头儿,我的伤早已经好了,其实我最反对的就是将我只擦破一点皮的人当做伤兵来看待。还得呆在这里忍受药水和血腥的味道。”
“好吧,伙计们,准备好了。明天我们出,在这之前,我们得拿到医生的批条,不然谁也别想离开这里”帕克斯上尉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走。他的身后,几个人喜不自禁,都嘻嘻哈哈的开起了玩笑。
在离开之前,帕克斯得向威尔士尉告别。威尔士尉是在卡伯来这里的第二天被转送过来的。幸好他的伤势并不致命,而且瑞皮斯尔医生也判断不会残废,但是恢复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再过两天,他就要被送往卢森堡去了。然后在那里接受治疗,等候康复。
威尔士尉被送进了救护站之后,开始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沉默,除了每天和帕克斯说一些话之外。基本上就是沉默,帕克斯为了让他不至于被救护站的气氛所影响,还特意的从瑞皮斯尔医生那里借了一本哲学方面的书给他消遣。后来才渐渐的在脸上露出笑容,和帕克斯开着玩笑。
“怎么样?有没兴趣在战争结束以后去学当一名哲学教师?”帕克斯看着正坐在病床上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