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铁无环沉声道:“这姓任的可是与主人有仇?我去结果了他!”
“别别别……”
李鱼赶紧拉住铁无环,道:“我在利州那边犯了点事儿,这姓任的是官,被他看见,殊为不美,赶紧避之为吉,不让他看见就行了。”
铁无环微微蹙眉道:“可……店家不会说破此事么?”
李鱼微微一笑:“那李氏昆仲看着不着调儿,其实是蛮精明的两兄弟。我的事儿,他们知道,会帮我遮掩的。”
果不其然,任怨只穿着小衣,裹了张被子,屁股上杵着一把刀,被窝里淌出的血都凉了,难受的很,被几个伙计和任府亲信家丁抱起来,赶紧的回房清洁去了。
李伯皓趁机拉住掌柜的,密密耳语一番。
掌柜的一听登时狂喜,马上道:“公子您放心,小的开店的,来的全是客,哪有不知照拂的道理。只是你看我这伙计眼瞎,误把刺史老爷当成了马匪,这一枪给捅得……,这可如何是好?”
李伯皓马上拍了拍胸膊儿,道:“这有什么啊!回头我就对他讲,此地匪患横行,来去自如,那马匪保不齐明儿就又来了,哄他赶紧走!”
李仲轩道:“对!他要是执意寻你伙计的晦气。你就说,那伙计畏罪,逃出镇子,做马匪去了!”
掌柜的眉开眼笑,连连点头作揖:“有劳两位公子,有劳两位公子!”
李鱼此时才走过来,本来他乡遇故知,是极开心的事儿,但此情此景下,双方却是不便多谈了,遂简单说了说别后情形,李家两兄弟笑道:“成!那我们先进房去了,等我们护送了一只耳去庆州回来,再去马邑州找你。”
李鱼心道:“等你们回来,恐怕我早到了长安了,咱们有缘江湖再见吧!”嘴上自然满口答应。
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进了客厅,就见伙计、家丁已经都退了出去,两个侍候女眷的丫环捧着陶盆儿手巾板儿,夫人握着任怨的手轻声安慰,两方小妾正趴在任怨磨盘般大、米粉般白的大屁股上,望着两个血哧呼啦的创口发呆。
她们清洁清理的活儿还能干,可这裹伤敷药,就得等人家郎中赶来了。
任怨眼含热泪,泣声吟道:“何山石之崭岩兮,灵魂屈而偃蹇。含素水而蒙深兮,日眇眇而既远。哀形体之离解兮,神罔两而无舍。惟椒兰之不反兮,魂迷惑而不知路……”
李伯皓低声对李仲轩道:“看样子没事!”
李仲轩颔首道:“嗯!还知道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