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想不到先生还通晓武艺,真是文武双全啊!”
李鱼道:“东翁,与您交手这位想必就是尉迟大将军了吧?您二位一向交好,如此长街殴斗,成何体统啊,听学生一句劝,就此罢休吧。”
褚龙骧一听这话,又勾起了心头恨意,大声道:“不成!这老小子,忒不地道!他自己不想住西市边儿上了,就坑我!你瞧瞧他这宅子,多么安静,却把他脱不了手的宅子卖给我。麻子不叫麻子,这不是坑人嘛!他不讲朋友交情,我何必跟他讲江湖道义!”
尉迟恭有些尴尬,一张黑脸明显的更黑了,估计是有些脸红:“这……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卖你那宅子,长处短处,当初就说得清清楚楚,是你执意要买,难不成我还故意不卖?就你那臭脾气,我若偏偏不肯卖给你,你还不一样跟我翻脸?”
“你说过吗?”
褚龙骧挠了挠头,隐约想起当时戚旅帅啰哩吧嗦的好像是说过很多,可他没听,光顾着挑名字吉利的来着,不免就有些心虚,急忙打断尉迟恭的话,道:“好!就算你说过,可你明知你那宅子出入不便,为何还要卖我那么高的价钱?我可打听过了,哎!那谁……小丫头,你过来!”
褚龙骧伸手一指,深深姑娘不敢不听,缩着脖子,怯着脚步,跟一只鹌鹑似的出溜下车,迈着小碎步凑到面前。
褚龙骧安慰道:“小姑娘,你不要怕,我老褚在这儿,他敢动你一手指头试试。”
尉迟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道:“我呸!老子一个大男人,本来就不打女人。你别恶心我!”
褚龙骧嘿嘿怪笑两声,一指深深:“你是长安人,你告诉这老小子,西市那幢宅子,公道点说,该值多少?”
深深苦着脸看向李鱼,李鱼揶揄道:“祸从口出啊,谁叫你管不住你那张嘴呢?说吧!”
深深无奈,只好怯怯地道:“西市那幢宅子,奴……奴也不曾看得全面。只依所见推测,那幢宅子,也就六七十万贯的样子,最多……也就七十万贯。”
褚龙骧瞪着尉迟恭道:“怎么样,怎么样,你听见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尉迟恭的脸儿更黑儿,讪讪地道:“我……我也没想坑你呀。是你自己要买的。这些年,长安的房价涨了许多,可我九十万贯买的,就九十万贯卖你,一文钱都没赚你的,这还不成?”
褚龙骧怪叫一声,揪住他衣领道:“九十万贯?你还当面撒谎,明明要了我一百万贯!”
尉迟恭瞪大了眼睛:“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