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令尊老大人么?”
华林赶紧一抖衣衫,兜头又是一个长揖:“小侄华林,见过龙老丈。”
陈飞扬忙也施礼:“早闻老丈不日抵京,尚未登门拜访,罪过!罪过!”
华林道为:“听兄长说,老丈一向于西北营生,一向生意大发?”
眼前这两个文化人儿也太文了些,弄得龙老太爷手足无措,忙也下意识地欠身还礼,学着与其他人生意时学过的几句寒喧话儿道:“托庇,只好度日!两位贤侄是西市署中官员?年轻有为啊!”
华林又是拱手作揖:“惶恐,惶恐,小侄不过是西市中区区一税吏耳。”
龙老汉赶紧欠腰还礼:“谦逊了!谦逊了!”
陈飞扬抱拳作揖道:“不敢当老大人赞誉,小侄不过是西市中一小小贾师!”
龙老汉词拙,抓耳挠腮道:“恭喜!恭喜!”
华林又揖道:“小侄二人还有公务在身,改日再登门拜访,惊动起居!”
龙老汉忙欠身还礼道:“欢迎之至!”
陈飞扬抱拳道:“晚辈先行告辞!”
龙老丈忙抱拳道:“慢走,慢走!”
双方你也弯腰我也欠身地又对施了半天礼,好不容易把这俩文化人送走,龙傲天憋出一头大汗,心有余悸地道:“还是方才那几个粗俗汉子叫人轻松!”
一语未了,陆希折领着几个步伐矫健的汉子走过来,老远看见龙作作,便是扬声招呼:“李家大嫂,久违久违,身体康健如昔否,令郎君几时过百天啊,抓周的时候……”
那大嗓门曾因一句“不好啦,小郎君又出事啦!”折磨的李鱼心惊肉跳,此时更是吼得龙老爷子惶恐不已,他忙对龙作作道:“我先去店中躲躲。”
龙老爷子健步如飞,一头扎进店去,直到陆希折与龙作作寒喧一番,告辞而去,忍俊不禁地进店来,才道:“这也是西市署的人?”
龙作作道:“他倒不是,这人现在是西市双女王麾下十六桁之一呢,位高权重,原本是鱼郎手下一个侍卫。”
龙老爷子耸然动容道:“李鱼那小子在西市竟有这么大的潜势力?”
龙作作发酸道:“何止!杨大梁马上就是他继父,第五大梁早已是他……知己。便是那良辰美景双女王,与他都是关系密切的很!”
龙老爷子登时发怒道:“你这丫头!本想夸你能干,怎么这么愚蠢!”
龙作作怏怏道:“这怎么能怪我!他原本就在西市做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