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想问又不敢问。
福生扫他一眼,冷冷地说道:“那案子太大,你一个小小县丞审不了。”
原来如此,县丞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做事就要懂得轻重,知县大人就是不懂轻重,现在闭门思过去了。
“好好,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福生转身就走,留下县丞点头哈腰。
福生又去了平城府,知府听说来人是定国公身边的福生,连忙亲自接见。
“哎哟,福生少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国公爷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知府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福生看着他那满脸褶子,心道你可比国公爷老多了。
“这两天若是有宗夫要休妻,妻告丈夫宠妾灭妻,婆家杀人谋产的案子,你就接下,国公爷让你禀公办理,不要为难弱女子。”
知府一惊,连忙垂手站直:“请福生少爷转告国公爷,下官听令,下官一定禀公执法。”
“嗯,行了,别的没事了。”
福生碰都没碰手边的茶水,起身便走了。
直到福生离开了府衙,知府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幕僚忙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啊,国公爷能让大人办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知府轻抚下巴上那几根疏疏落落的胡子,同样喜不自胜。
福生说的那宗案子,听上去只是一宗小案,可是堂堂定国公却专程派人来指点他,十有八、九,那是齐家的亲戚或者故旧。
知府自觉已经懂了,他看向门外,阳光洒在已经冷清多日的平城府衙,亮得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