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做的是诚信,咱们若是有一说一,那宅子肯定卖不出去,可若是瞒着藏着,咱们这可是官牙,人家告到衙门,您替咱们挨板子啊?”
又是衙门又是挨板子,颜昭石现在听到这两个词就头疼,是真疼。
他垂头丧气出了牙行,刚走几步,有人叫住了他。
颜昭石一看,那也是个牙人,那牙人把他叫到路边,压低声音说道:“这位爷,一看您就是初来新京,不懂行情,像您这宅子,不应该来找牙行,咱这新京城里,没有一家牙行会接这宅子的。”
“可我现在急需周转,不找牙行还能找哪里,难道要挂个牌子自己卖吗,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卖出去啊。”颜昭石一愁莫展。
牙人四下看看,煞有介事地说道:“咱也就是看您是个读书人,才来和您说一声,若是别人,咱可不惹这麻烦。”
颜昭石忙问:“怎么,你有办法?”
牙人笑了笑,神秘莫测地说道:“顺城街上的焦爷,不知您听说过吗?”
颜昭石摇头,他何时理会过这些市井之事,俗,太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