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已经下意识地说道:“都要,有多少就要多少,我们人多。”
这是中午卖剩的,加在一起也只有二十多个。
颜雪怀大声喊着吕英儿把干粮热一下,李绮娘嘴角也有了笑容,她对晏七说道:“原来是晏公子啊,请坐请坐。干粮热一下就好,很快的。”
说完,又喊了大牛过来送茶。
两杯清茶,一碟出自隔壁张五嫂铺子的鸡汁瓜子,一碟李食记这几天刚刚推出来的莲花豆。
茶叶是最普通的那种,可晏七却喝出了清甜的味道。
一盏茶下肚,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为什么,颜香菜向她娘介绍自己时,却是提到了珍珠。
珍珠的邻家哥哥跟着的那位公子。
他的身份竟是这个?
珍珠、邻家哥哥、那位公子。
合着,三个人里唯一有名有姓的竟是珍珠!
干粮很快送过来,热气腾腾装在篮子里,篮子的提手上还用碎花布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
从李食记里走出很远,晏七才咧开嘴笑了。
在李食记时,当着李绮娘,晏七全身绷成一张弓,脸上的神情也是严肃而认真,正经而端正。
陆锦行看着晏七露出来的八颗牙,连忙把眼睛移开,不忍直视。
七爷,你忘了你那七阎王的浑名了吗?
做人不能忘本,忘本是不对的。
可是陆锦行的想法还是简单了。
刚刚走出会昌街,晏七的八颗牙一收,虎着脸问道:“珍珠呢,跑到哪里去了,让他回来见我!”
同样想法简单的还有颜雪怀,她以为一句“珍珠的邻家哥哥跟的那位公子”就把今天的事情一语带过,可是她错了。
当后厨里只有李绮娘和吕英儿时,李绮娘压低声音问吕英儿:“那位晏公子经常来吗?”
吕英儿点头,又摇头:“以前每天都来,就这阵子没来。”
“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我看他不像是本地人,那他家是哪里的?”李绮娘又问。
吕英儿想说,这事您去问少东家啊,少东家和他可熟呢,但是话到嘴边,小姑娘又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老板娘这是摆明要避开少东家,这才偷偷来问她啊。
莫非、难道、或者,我的天呐!
吕英儿惊讶,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呢。
吕英儿初次见到颜雪怀时,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