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伤到脸上,我儿子将来是要考状元做驸马的,脸上留下疤,怎么当驸马?”
颜雪怀看看这对母子,母子俩有着一模一样的小眼睛塌鼻梁,倒挂金钟的身材。
还真挺像驸马家里的石墩子。
颜雪怀慢条斯理地扯下肩上背着的青色小包,从里面拿出一身衣裳和一双鞋子,除此以外,还有一张纸。
“衣裳是福元祥的,用的是茧绸,张老师傅亲手所制,花了三两银子,鞋子同样是福元祥的,花了一两,总计四两正,这是买衣裳时的收据,上面福元祥的印章真的不能再真。”
她展开那张纸,在妇人面前晃了晃,又把衣裳抖开,就连那双沾了泥巴的鞋子也提到与妇人鼻尖齐平,方便看得清楚。
“你要干嘛?”妇人尖叫。
颜雪怀笑得阴险:“当然是赔钱了,衣裳鞋子总计四两,另外,龙虎山的张天师亲自给我弟弟算过命,我弟弟是诸葛亮转世,命中注定登阁拜相,可是你知道吗?你儿子把我弟弟吓得三魂出窍,嗖的一声,硬生生把诸葛亮的魂魄给吓跑了,你儿子能不能做驸马还要求神拜佛保佑他别被天子嫌弃,可诸葛亮跑了却是真的,这是精神损失,你们家必须赔,看你们这样也不像是能赔得起的,算了,我们日行一善,就放你们一马,连带着那四两银子,总计一百两,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