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一样,我用那扇子,还不如索性养只白鸭子。”
两人说着说着,便跑题跑得找不到北了,什么宝安王府,什么罗家,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他们好不容易重又想起来时,早就从陆锦行那把掉毛的扇子,说到会昌街的肉烧饼,又从肉烧饼说到了刘烧鸡家的烧鸡。
颜雪怀叹了口气:“你回来的时候,怎么没带几只烧鸡呢。”
柴晏:“路上走了一个月,烧鸡早就臭了,若不是带着宁王那个小孩子,只有大哥和我,我们就走陆路骑马回来了。”
好吧,终于想起宁王了。
“罗公子云山雾罩的,说的话没有一句干货,却要挑着人多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装出一副交情匪浅的模样,无非就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好算计,即使明知被他利用,我们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我猜啊,京城这边,他不会明面上的任何一家。”颜雪怀冷笑。
柴晏凝眉:“他想给方家,或者宝安王府?”
这两家无论哪一个,只要与罗家合作卖酒,都是与民争利,都是官商勾结。
颜雪怀笑道:“在柴承没有过继之前,恐怕你们都没把宝安王府放在心上吧?”
柴晏点头:“那是当然,虽然都是宗室,可也泾渭分明,宝安郡王不是太祖后人,按照民间的说法,我们是嫡支,他们是旁支,从太祖那一代算起,到我这一代已是第五代,柴承是第六代,隔了这么远的亲戚,能有多少情份。”
“所以,假如罗家的生意有宝安王府的一份,你们也不会知晓了?”颜雪怀问道。
柴晏一怔,站起身来:“我让人去查,罗家是蜀地巨贾,若是这当中也有宝安王府的参与,这就不是小事。”
“等等。”颜雪怀出声叫住他。
柴晏转身,露出笑容:“明天就是第四天了,如果你觉得已经试完了,我就去向我爹请旨。”
颜雪怀瞪他一眼,以前她没发现柴晏这么贫啊。
“我是想提醒你,宝安郡王与罗家,方家与罗家的事,无论你查到亦或没有查到,都要知会你大哥。”
柴晏略一思忖,脸上的笑容便又加深了几分:“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回去的路上,柴晏一直咧着嘴笑,玛瑙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别过脸去。
也不知道颜姑娘和七爷说了什么,七爷高兴得像个二傻子似的。
堂堂七阎王,这也太影响形象了。
柴晏心里美,美得就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