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与帕子上的字一一核对,笔迹相同,出自同一人之手。
柴晏不由地暗暗称赞福王这个老家伙的谨慎,看来他早就把他的笔迹连同印信送到了鞑剌,也不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看那块帕子的成色,说不定已经有十来年了。
也就是说,福王在十多年前便在提防着有今日之事了。
把字迹和印章核对无误之后,五王子才重又拿起那件衣裳,逐字逐句认真看起来。
鞑剌人里,能够认识汉字的并不多,眼前这位五王子显然是学过的,而且还是用心学的。
琥珀身上的这件衣裳,是从真正的曲静身上扒下来的,柴晏早就看过这封信的内容,福王并没有要逃往鞑剌,而是向大妃和五王子借兵,到时鞑剌军队与他的私兵里应外合,共谋大业。
福王早就认清了现实,所以他现在的野心并不大,只有平城与大同之间的十几个州府,自立为王,向鞑剌开放边贸,为大妃和五王子马首是瞻。
福王并没有说,他要利用鞑剌人的力量与大魏皇帝分庭抗礼,而是让大妃和五王子知道,只要他能自立为王,他便能成为他们的坚强后盾。
鞑剌王虽然宠爱五王子,可是五王子的兄弟太多了,谁能保证鞑剌王会将王位传给哪位王子呢。
要知道当年鞑剌老王最疼爱的儿子并非现在的鞑剌王,鞑剌王是与王叔合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和兄弟,才谋得了现在的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