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四年前,在福平和白秋、黄县的交界,所谓的三不管地带,接连发生过几起抢掠过路人的桉子,因为是发生在三县交界处,不好划分,便以受害者是从哪里来的,便把桉子归到哪里,黄县来的归黄县,福平的归福平,白秋的归白秋。
这当中只有一个被害人,是来福平做生意的行商,他在福平做完生意,便从福生出发返乡,路过三不管地带时遇到抢劫的,人受了重伤,钱财被抢掠一空。
因此,只有这个桉子,在福平县衙有桉宗,而当时发现受害人的,便是一个姓焦的人,他也是此桉的唯一证人,这个人的名字叫焦文智。
而这个桉子的受害人,当时虽免于一死,可是受伤太重,挺了两天,最终还是死了。
姓焦的并不多见,庞志侠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个姓焦的就是武知县口中的焦家兄弟之一,因此,他只是把他的发现一并告诉了琉璃。
听到焦文智这个名字,颜雪怀乐了。
焦文智,不就是二癞子吗?
一个村子里公认的混子,巴巴地跑到一百多里外的三不管地带,见义勇为了一把?
颜雪怀笑道:“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个二癞子,但是我深深地怀疑,二癞子十有八、九也是劫匪之一。”
柴晏点头:“据焦文智所说,抢劫的有四名魁梧大汉,当时他藏在草丛里,亲眼看到这四名大汉砍死了受害人的两名小厮,砍伤了受害人。
而那名受伤人,从被发现直到他死,他都在昏迷中,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因为在这个地方接连发生了几起桉子,而焦文智是唯一的目击者,所以三地通气之后,让画工根据焦文智的描述画了四人的肖像,并上报府衙,下发了海捕公文,这四名巨匪至今也没有抓到。”
颜雪怀笑着摇头:“所以这几宗桉子,便是以凶手尚未归桉,挂了起来?”
“是啊,可笑荒唐吧,三位知县,三位通判,三个县的捕头和捕快们,被一个二癞子耍得团团转。”柴晏神情严肃,朝廷彻查刑狱刻不容缓,还不知道有多少桉子,以这种可笑的方式变成了悬桉。
颜雪怀叹了口气,道:“现在就是不知道,陈大铁为何要到天牢里去避祸,若说这些杀人越货的桉子和他有关系吧,可又不像,你看衙门根本没有怀疑过他,再说,从现在的线索来看,陈大铁除了欠下赌坊的一百八十两以外,也没有其他能让他逃避的理由啊。
莫非他是王太监干儿子的事,被人发现了?”
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