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巴交的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不断的将目光投向李卫东。
李卫东见人都到齐了,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就在昨天,京城轧钢厂那边,已经将砖窑厂的手续办好了,砖窑厂的正式名字是轧钢厂援建砖窑厂。”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各人的表现各不相同。
孙玉厚,金俊山,金俊武都精神振奋,砖窑厂手续齐全,那双水村以后就要过上好日子了。
田福堂的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砖窑厂就像是一根刺,刺在了双水村里,也刺在了他心里。
前阵子,他特意往县城跑了一趟,想请田福军出面,阻止砖窑厂的手续办理工作。
谁承想,田福军这个县城里的大人物,听到他的诉求后,立刻脸色大变,让他不要再跟李卫东争斗。
并且还给他了五十块钱,一百斤全国粮票,让他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箍窑洞上。
田福军虽然经常帮补田福堂,但是还从来没有这么大手笔过。
田福堂虽然心中十分高兴,却不愿意放弃双水村。
对于这位当了七八年的一把手来说,他无法容忍属于自己的村子被人夺走。
哪怕双水村将变得更好,村民们都能吃饱,也不行!
李卫东就好像没有看到田福堂的表情一样,继续说道:“经过我跟孙玉厚同志的计算,砖窑厂至少需要八十个青年劳动力。当然,砖窑厂并不会让那些社员们白干活,除了每天2斤粮食外,每位参加劳动的社员,都会另外得到额外的两斤粮食。”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顿时沸腾了。
在砖窑厂建设期间,一共只有十个社员参加了劳动。
看着那些社员每天将两斤粮食带回家,双水村的那些社员们都羡慕得流口水。
同时也在不停的打听,砖窑厂什么时间会再次招募社员。
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只是
会议室的双水村村委成员,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双水村一共有数百人,青壮劳动力里有两百多个,八十人显得实在是太少了。
如何分配这些名额,必然成为众人争执的焦点。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吭声的田福堂率先说话了:“李主任,我觉得应该公平分配这些名额,按照各家的人数,分配这些名额。”
“各家的人数?”金俊山当时就皱起了眉头:“福堂,你这个决定恐怕有些不妥吧,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