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犯不着去为全人类的命运操心,老实说,这些玛·萨拉人的死活又关我们什么事。要我说,这不过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个时候,泰凯斯·芬利、哈纳克·汉克与吉姆·雷诺结伴走了过来。
他们显然是刚刚从战场上撤下来的,深红色的动力装甲还留有酸液灼烧的痕迹与凹痕。哈纳克还挂了彩,他在作战时头盔被一只海德拉刺蛇所刺穿,右边的脸颊被削下了一块约四英寸三英尺宽的肉,现在全靠强效镇定剂与止痛剂撑着。
当然,在哈纳克的嘴里,他仅仅只是被小蛇挠了那么一下而已。
哈纳克这一次是彻底地破了相,他的脸上将必不可免地留下一道纪念性的伤疤。不过现在的激光整形与植皮手术足够的先进,只有他舍得花钱,一切都不会是一个问题。
“我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哈纳克含糊不清地说着。
“这不一样,泰凯斯,要是全人类都玩完了,那我们还革命个什么劲啊。”雷诺摘下来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他鼻青脸肿的面庞:“最好,异虫和星灵能够一次性解决联邦的所有军队,这样我们就能轻松地干掉塔桑尼斯的联邦议会和那些贵族。然后再团结所有的殖民地团结抗敌。”
“看上去联邦完全没有要保卫领土的意思,想要当缩头乌龟。他们一直在收缩防御,对边缘领地的沦陷视而不见。”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奥古斯都早知道哈纳克的脸上受了伤,但雷诺的情况他就不清楚了:“汉克,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休息一下。”
“我的部队离不开我。”哈纳克回答说。
“打架打的,好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这个酷爱在飙秃鹫车的男人刚刚因爱车的燃油机发生故障而重重地跌了一跤,自然地,玛?萨拉车神雷诺宁可承认自己是在一场搏斗中打输了也绝不会说这件事的。
“你怎么不看看老泰凯斯是不是受了什么伤呢?”泰凯斯冒了出来。
“你看起来壮得像是一头公牛。”奥古斯都摇了摇头:“我从不怀疑这一点。”
“回来就好。”接着,奥古斯都询问自己面前的革命军将领们:“其他人呢?”
“我们还好,就是战死的兄弟我们也尽可能地带了回来,但对于那些几乎全军覆没的部队来说,情况可就太糟了。那些手无寸铁的难民面对的是更糟糕的局面,在逃往各个航空港和临时着陆点的过程中不时有人掉队,这些人不是迷失了方向就是被异虫吃掉了——那些没有回来的人......”雷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