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为了便于意识转化吗,一方面则是便于区域局势的平衡。
梭乃快步走上前去,异常热情地握住飞杀的手。尽管他的态度热切,仍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是一块冰。尤其是那只手,与现在近四十度的高温根本不成比例。
飞杀并不擅长客套,直接进入话题:“这次你带来了多少人?”
梭乃立刻回答:“三百二十一个,女的比男的多五十二个,都是成年的壮劳力。”
说着,梭乃转过身,冲着旁边的士兵挥了挥手,士兵带着人立刻跑到每辆卡车后面,拉开钢闩,连吼带骂吧车厢里所有人驱赶出来。
那是一群衣衫褴褛的缅甸平民。他们大多带着箱子和各种随身物件,眼睛里满是茫然,对士兵充满恐惧。这些人在车队旁边聚成一群,被梭乃手下的士兵用枪押着,慢慢走了过来。
飞杀在这里经营了近两年时间,收拢了大约七万余缅甸难民。与远在越南的廖秋一样,最异国人的意识转化在初期最为困难。随着第一批缅甸籍“工蜂”转化成功,语言和意识形态上的诸多问题也渐渐变得淡化。尤其是“准工蜂”,他们已经习惯使用中文交流,而不是梭乃使用的掸邦土语。尽管有些生涩,却足以使对方明白意思。
从建立城镇至今,飞杀几乎把所有人力都投入到意识转换这项至关重要的工作。他没有更多精力用来收拢难民,只能以相互交换的方式,驱使梭乃之类的人为自己卖命。比如现在,三百多难民的价值,可能只是容量不过一个小型急救箱的抗生素针剂,或者柴、汽油之类的燃料。
一般情况下,梭乃都是把交易委托手下负责。他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此次交易事关重大。
按照他与飞杀之间的协议,用人**换物资这种事情,是可以累积计算价值的。
飞杀承诺过:每运来一千个难民,就可以得到一个标准使用单位的一阶强化药剂。
由于研制时间和物资供应上的充裕,在强化药剂的生产方面,核心研究集团成员国比其它国家拥有绝对优势。以中、美、俄三个最早与亚特兰蒂斯人接触的国家为例,一阶强化药剂已经普及到普通士兵,就连豪族财团和平民中的佼佼者也不难得到。相反,在科技与制造方面的缺陷,使其它国家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赶上进度。尽管核心研究集团已经公布一阶强化药剂配方,但是从理论转化为成品仍然需要时间。何况,出于国家之间本能的戒备心理,即便得到配方,各国仍然花费大量精力进行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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