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是难能可贵的,也恰是定居点相对太稀少,民众就要依傍着河流兴建一个有一个距离相距甚远的定居点,每一个定居点作为中心,再有一批小型村庄如行星环伺般存在,形成一个较大型的聚落。
根据奥拉芬的自述,普斯科夫人通过里加民众、波洛茨克人以及斯摩棱斯克人知晓了北方还有一群伊尔门人。
普斯科夫当地斯拉夫人对那些伊尔门人是有一点感情的,一切都来
自斯摩棱斯克人的描述:一群部族里的叛逆举村逃跑,他们是克里维奇人,却和伊尔门湖当地人住在一起。
奥拉芬自述这些过往,不禁问道:“大王,难道您的大湖也有克里维奇人吗?”
“有。当然是有的。”留里克就差捧腹大笑了,随手给那些将战马拴在雪橇的骑兵,随口念到几个明显斯拉夫化的男性人名。
多为战士得令离开大军休息的临时营地,纷纷站在留里克面前。
“你瞧。”他对奥拉芬说:“这些人都是我所喜爱的,他们就是你听说的北方克里维奇人后裔,他们的村庄的首领,一个个都是博雅尔的儿子,未来他们也会继承博雅尔爵位。”
“啊?!也就是说,这些日子我和他们一起行军?”奥拉芬完全没想到还可以如此。
“正是如此。”留里克自豪道,罢了又令这几位退下休息。
他再看着奥拉芬的脸:“任何的事我们今晚休息时好好谈,现在你只要告诉我,如果我军顺流而下,遭遇的那个村子是否能接受我们的到来?我是说,我很担心他们看到大军会本能逃跑。”
“大王担心的事,不过我可以作为说客让他们安心。而大王……或许也该如对待里加的时候那样,大军就在村外空地扎营。”
留里克点点头:“我不会惊动树林的鸟儿,那些村民可以安心。对了,村子叫什么名字?”
“波克鲁蒂谢。”
“绕口的名字啊。
何意?”
“就是……将多根麻线捻成一股。当地人种植亚麻,很会制作绳子。”
听得奥拉芬的描述,留里克心里默默琢磨:“麻线捻成绳子,这是一种重要的手艺啊!他们的村庄,岂不就是捻庄。”
留里克为阶段性目标起了个言简意赅的名字——捻庄。
或用北欧的说法,直接谓之为“绳村”。
“难道,那些村民靠做绳子生活吗?”
“他们自然也种地。”奥拉芬急忙补充,“只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