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就在两个月前骑兵们还在梅佐特内打了一场大战役。若是眼前敌人如此之羸弱,以骑兵当前的状况慢慢将敌人折磨得全军覆没并无不妥。
菲斯克还是觉得事有蹊跷。再说,就算是战斗也不意味着必须是骑兵去搏杀。
他要确保骑兵军团在进入法兰克世界前尽可能的没有损失,最关键的正是宝贵的马匹,即便战马要战死,也得是在法兰克战场牺牲,而非在这大王嘴里莫名其妙的桑比亚半岛。
他再自言自语:“我们的弓矢有距离优势。不如就坐在马背上保持距离抛射攻击。”
的确,这些反曲弓可以将罗斯量产型的轻箭抛射到三百米外,但这样的箭矢完全靠着下坠的重力势能,其对于披着铁甲的士兵毫无意义,但对于连麻布衣服都不舍得穿的敌人,反倒成了战术优势。
普鲁士的弓矢或投矛器只能将他们的武器扔到百米开外,菲斯克敏锐察觉到这一敌我战备的巨大诧异,他需要一点时间做调整,接着,就是靠着弓矢射程优势疯狂占便宜!
他召集几名战士充当传令兵:“去告诉各旗队长,所有人骑于马背顶点抛射。敌人进攻,我们就后退,敌人撤退我们就前进。我们一直射箭,每人射二十箭。所有人听到进攻号角后自由射击。”
命令分成四个部分,传令兵迅速把老大的指令传给各旗队。
布罗迪、斯温和卡尔,三位都对菲斯克的决意倍感意外。
什么时候骑射手要变成骑在马背的步弓手了?既然菲斯克想到了一些诡计,兄弟们也只好落实了。
恰是罗斯军短暂休整之际,挨了两记闷棍的普鲁士军终于有时间弄清楚自己的状况。
精神紧张的人们在尖叫呼唤,中箭的兄弟被同伴搀扶着痛苦哀嚎。
大祭司图尔克终于走出人群,而他那披着锁子甲的身影很快也被远处虎视眈眈的罗斯战士看见。在一群蓝色调的战士中突然冒出一个身躯强烈反光的家伙,无法不被重视。
菲斯克精准看到这一情况,平静的脸庞轻轻流露出微笑:“看来,敌人的统帅现身了。”
“是啊。”掌旗官慨叹道:“他的战士一身纹身,恰是他自己披着甲衣,真不知是勇敢还是懦夫。”
“无所谓。反正你们所见的所有敌人都会死掉。”菲斯克又瞥一眼号手:“等我觉得准备好了你就吹号,接着……杀!”
披着锁子甲、顶着狼头的男人站于阵前。
图尔克挥舞着手里的铁剑以当地语言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