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
听了雷震的话,雷震的大姐只能摇头苦笑,过了好半晌,她才伸出手指在雷震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叹道:“你啊,真是被娘宠坏了!”
雷震只是嘿嘿一笑,他是娘唯一的儿子,娘以后还要靠他养老送终呢,娘不宠他宠谁?
当然了,雷震也不是成天无所事是,雷震的娘给雷震找了一个师父。这个师父会使枪,虽然一套枪法耍得稀松平常,就连卖艺都水准不够,但是在娘的坚持下,雷震仍然拜了这个师父。
原因很简单,雷震在过满月的时候,抓住了一把“枪”,既然他这一辈子注定要与枪为伍,那么让他学习红缨枪、长枪,总比去当兵,拿着一杆火枪在战场上为有钱人当炮灰要强得多吧?
师父的枪法不怎么样,但是脾气却很怪,竟然住在距离村子几里外的一个山窝里,换句话来说,雷震每次去学艺,就要走上几里的山路。对于练武的人来说,这样的被动训练,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当然也难不住雷震,每次他去学艺的时候,都会叫上二姐,让她背上自己。要不是二姐在他满月抓礼物时,把一枝用玉米秸做成的“枪”放到炕上,又好巧不巧的让他抓在手里,他又怎么可能跑这种山路,去和一个根本华而不实的师父去学什么狗屁枪法?!
看着雷震这样一个已经长得比成年人更高更壮的半大小子,趴在自己相对而言就显得太过瘦弱的二姐身上,得意洋洋的穿街而过,有时候还会象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一样,拍着二姐的肩膀,在嘴里发出“驾、驾、驾”的声响,村子里的人就无不暗中摇头。
“吁”
雷震突然伸手揪了一下二姐的头发,示意她“停马”,然后从二姐的背上蹦下来。在村子唯一能当成集会场的地方,已经围了几圈人,不用问也知道,是那个每隔几个月,就会背着货担来瓦愣村一次的货郎过来了。
雷震远远的就对被一群人包围,一边用草帽扇风,一边讲着什么的货郎拉开了嗓子,叫道:“张大哥,这次你又带过来什么好听的故事没有?”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个货郎姓张,他每次担着货架来到瓦愣村,做完生意后都会向村民讨上一碗水喝,顺便给大家讲讲在外面世界里发生的事情。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这样一位几个月才会光顾一次的货郎,就成为山民了解外界的最直接渠道。
仗着自己身高体壮又经常将小块的荷包蛋从窗口丢出去,雷震大大咧咧的推开围在一起的孩子,直接挤到了最里面。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