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抬蹄,细看就是小儿麻痹的夜壶!
这可是一把通体由黄铜打造,据说还是村长老婆嫁妆,每天尿急时就用,用完就丢到炕下面,如果又急了就拽出来再用,已经足足用了四十年,大概腥臊味道已经渗入每一个分子与粒子,天知道有没有化合反应出什么有素物质的黄铜夜壶!
先不要说黄铜制成的夜壶充当地雷外壳,爆炸威力要强得多,估计只要告诉那些被这样一个夜壶地雷炸伤,身体里还嵌着或大或少弹片的土匪这枚地雷真实情况,就足够恶心死一大半人了。
抱着首战即决战,一声雷鸣震天下的美好祝愿,赵大瘟神对手中这只唯一通体由金属制成的雷壳,投入了相当的精力。他一边呕吐,一边在这只散发着浓重异样气味的夜壶里填入了大量用tnt和铝粉调配出来的混合**,更往里面放了二十几发子弹。看到村长支起了手中的旱烟斗,赵大瘟神走上去不由分说,劈手就抢过了那枝村长用了十几年的烟斗,在村长莫明其妙的注视与下意识的抗议中,赵大瘟神举起那根烟斗,用最粗暴的动作狠狠往桌子上一磕,然后将烟枪前端那个黄铜制成的烟袋锅拆下来,丢进了那只村长老婆专用的夜壶里面。
当然了,从村长家大门上挖下来的那几十颗生锈的门钉,赵大瘟神也顺手一颗不拉的全部丢进了这个夜壶地雷里面。
二当家带着的马匪,不,应该说是被大曰本皇军招安的保安骑兵部队,顶着一轮银月纵马狂奔时,随着一匹战马的马蹄踏断了一根经过精心伪装,隐藏在山间小路上的绳索,一棵路边被人弯成弓形,并用绳索固定的毛竹终于重新崩直了自己的身体。
在一阵“哗啦”、“哗啦”的枝叶交错声中,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猛然从毛竹中抛飞而起,在空中欢快的翻滚着,拉出一圈圈犹如蜜蜂八字舞般的白色尾线,居高临下对土匪们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面对这绝对意外的一幕,所有土匪一起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当他们瞪着鸡蛋般大小的眼睛,终于勉强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所有人的脸色当真精彩得有若见鬼,在他们的心里,更齐齐涌起了一个绝不时宜的词语:“夜壶!”
确切的说,那是绑着一枚手榴弹,而且手榴弹保险已经被拉开的夜壶!
“轰!!!”
填装了tnt混合**,塞了几十发子弹,几十枚门钉的夜壶在马匪的脑袋上空爆炸了,就在一片人仰马翻,一片鸡飞狗跳中,这些土匪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在远方的小山坡上,就传来了排炮轰鸣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