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司徒清和白迟迟两个人,她皱着眉看他。
她不说,他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因为我忽然说要走,你舍不得?”他故作轻松地说道。
“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你说你不喜欢我了,你就直接跟我说分手。你没有必要这么勉强自己对我笑,勉强自己跟我说话。现在又说走就走,其实就是你忽然发现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是吗?”
她真的不想这么恶意揣测他,可他的若即若离真的让她快要疯了。
她总觉得他有什么苦衷,那苦衷到底是什么呢?
他若爱她,是不是该把他心里的话告诉她。他又不说,这算什么爱?
她的模样很委屈,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司徒清的心一沉,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捧住了她的脸。
他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
“你这个白痴,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还会说我不爱你吗?我当然爱你了!我最近没有跟你有过多亲密的接触让你想多了,对不起。我只是怕克制不住,把你吃了。万一伤到了眼睛可怎么办?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让我天天这么看着你又不能跟你亲热,我真是快受不了了。趁这段时间我回部队,好好清醒清醒,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他的大手在她唇瓣上摩擦了两下,弄的她嘴唇麻麻痒痒的,暖流好像又盈满心间。
她仰视着他的双眸,见她的影子分明装在他幽深的眼波里。
他看起来多深情,多专注,爱是装不出来的吧。
真是这家伙欲求不滿,所以不敢接近她?
“真的吗?”她轻声问。
“真的,我只要看到你,我每时每刻都想要跟你大干一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力,等你完全好了,有你受的。”
为了让她相信,也许也为了他自己多日的渴望,他的嘴唇忽然靠向她,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儿。
吻是无言的诉说,她感觉到极致的纏绵,还有他深深的不舍。
没持续多久,他狠了狠心,放开了她。
“还要怀疑我吗?”他在她耳畔问她,那一瞬间,她的司徒清又回来了。
“你去吧,好好工作,别忘了电话联系。”白迟迟偏过头,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说道。
她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让司徒清觉得幸福至极,又心酸至极。
我的白痴,一定一定要高兴,把眼睛养的好好的,再别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