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朴初珑转头看他。
“我曾想过,把Apink一个一个绑起来,当着郑恩地的面强上了,看看她是什么表情。”唐谨言咧嘴一笑:“你倒敢一个人跟我出来,还不止一次。”
他描绘的恶毒场景没有吓到朴初珑,她只是很认真地回答:“您和恩地的恩怨,并不应该牵扯旁人。”
唐谨言还是笑:“跟黑社会讲道理?”
朴初珑低声道:“我们……并没有把您当作一个黑社会。”
唐谨言道:“所以说,只有郑恩地一个人最认得清我的本质吗?”
朴初珑怔了怔,脑海里迅速掠过恩地曾经说的话语,暗自叹了口气,低声道:“即使我看错了也罢,无论您是不是坏人,我欠您的。”
唐谨言偏头打量了她一眼,眼里有些惊奇:“又养胖了点,是在履行当初的条件?”
朴初珑尴尬道:“是的。”
“可我记得你已经履行了另一个条件,这个是可以不用的?”
朴初珑沉默下去,良久才细如蚊呐地说了句:“因为是您希望看见的。”
唐谨言也怔了一下,看了她半晌,终于放缓了语气,低声说:“对不起,因为几件事连锁反应,导致今天我有点没控制住脾气,说话做事对你们并不公平。你们……不该是我迁怒发泄的对象。愿意出来陪我,是委屈的迁就,我很感激。”
朴初珑抬头看了看他,又飞快垂下眼帘。
他这个人……看着强势霸道,其实是吃软不吃硬的代表,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更好。和恩地总是气氛不和谐,那是因为恩地不能先软下来,那会导致走向更无法预知的结局,所以恩地只能一直犟着,然后他也就更犟。
唐谨言起身开门,再度喊来了侍者,转头笑道:“无以为报,只能请你吃顿好的。”
朴初珑终于微笑起来:“好。”
唐谨言发现自己好像很难得见到这姑娘笑。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和她们的交集很少称得上轻松愉快,气氛从来都比较压抑或者比较正式。难得见她笑一次,看上去也很是开朗好看,和她内向羞涩的性子不太一样。
话说回来,说她内向吧,她却比谁都勇敢。怎么说呢……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队长?为此肩负了很多本来不应该由她承担的东西?甚至包括这次勇敢的站出来堵枪眼?
朴初珑看着菜单,抬头问:“你吃什么?”
唐谨言摇头:“这装逼的意大利菜我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