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可以,问题是她不能啊!今天唐谨言碰壁而归,再度无情地证明了这一点,把两人都意图提早揭开底子的冲动一盆凉水泼了个透心凉。
是的,她怂恿他试试,就是为了揭开。如果父亲真能与他合作,那早年反对的前提就已不复存在,她是跟着与父亲平等合作的对象,完全可以抬头挺胸的跟他在一起,还有什么必要扮男人?
她不知道的是,唐谨言也冲动的想去试试,为的正是相同的缘由,即使明知道机会并不大。两人各自对戏,却暗自灵犀。
只可惜现实告诉他们,还不是时候。
她撑着他的胸膛,小声说着:“你不会真要试试男孩子的滋味吧?”
唐谨言理直气壮:“有什么不可以?亲起来比女人还甜。”
李允琳真的想哭了,这么多年玩火,终于要烧起来了吗?她呆呆地想了一秒,忽然道:“拿皮鞭来,我直接给你打,可不可以……”
唐谨言嘴角抽了抽,默默看了她一阵,她的神情有点紧张慌乱,却又有点兴奋交织,脸上泛起的红晕看似很不健康。唐谨言叹了口气,低声道:“你比女人还漂亮,我真被你掰半弯了。重口味的事情咱们不提,只亲亲好不好?”
李允琳咬着下唇,神色复杂。
唐谨言慢慢凑了过去,她终于没再后退,只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双唇再度贴合在一起,李允琳依然用手撑着他的胸膛,但唇舌却开始有了回应。唐谨言的舌头扣关而入,她的舌尖依然冰凉。
直到把她冰凉的身躯化得火热,唐谨言才慢慢离开,低喘着道:“以后我要经常亲。”
李允琳紧紧捏着纤手,低头喘息了很久,才低声道:“好。”
可惜我依然不敢拥抱你,胸膛之间始终阻隔着一双手掌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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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吧泽生。”离开李允琳的公寓,唐谨言回到老巢,还是愤懑难解,冲着玉泽生喊:“今天老子要亲自砸!”
“……”
“干嘛?”
“今天没东西砸。”玉泽生摊手:“昨天我们一顿闹,老宋进了医院,夜总会变得稀巴烂,上头都没人吱声,另外两家兔崽子也知道要完,今天自己关了门,四处托请找人摆酒谢罪。权正阳受托来找我,意思是不宜闹大,上头的脸上不好看。”
道上的规矩,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摆酒谢罪的话,有什么过节摆酒时谈,要什么处罚也在那时候说。唐谨言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