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也是自始至终没看郑恩地一眼,好像就真的只不过是来找金理事谈合作似的。
郑恩地叉着腰看着他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
至于嘛!
朴初珑也在不远处看了个分明,也冲着郑恩地笑,郑恩地无奈地走向她:“欧尼,看来我只能找你聊天了。”
朴初珑摇头失笑,那家伙肯定要嘴硬说自己不是吃醋,可有人信吗?
“欧尼,你这次真的又留下来陪他吗?”
“是啊,近期没什么团体活动了,大家走自己的个人行程,我正好留下来陪他。”
“可你不去寻求个人行程了吗?”
“我啊……”朴初珑微微一笑:“我是他的秘书啊,照顾他,岂不就是我的个人行程?”
郑恩地愕然。
朴初珑的目光落在那边的唐谨言身上,低声道:“你留意过吗?他的头发。”
郑恩地跟着看过去,粗枝大叶的她第一次被提醒,看见了他与以前最大的不同。
那是殚精竭虑导致的沧桑印记。
这才多久?
一年多?
人们只看见他一年多的时间里高歌猛进,却不知在看不见的背后,他有多么劳神。尤其是,他一没出身二没文化,还没有多少得力的人可以帮他,而面对的对手却个个动辄毁天灭地。走到今天,他要付出比大多数人加倍的努力,她只能看见他拥着多少女人,可天知道他多少个夜里在灯前埋首至天明?
她下意识咬住了下唇,觉得心里被什么重重抽了一下,很难过,很心疼。
“心疼吗?我也是啊。”朴初珑淡淡道:“对我而言,现在没有什么事比照顾他更重要了。哪怕……”
她顿了顿,又是一笑:“哪怕他只不过想从我身上寻找你的痕迹,我也愿意。”
郑恩地闭上了眼睛,喃喃道:“他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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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也是在新罗酒店,散了场,Apink无比方便的直接上楼就是住处。郑恩地还是跟朴初珑腻在一起,两人一起平平躺在朴初珑床上,都满怀心思的看着天花板。
躺了一阵,朴初珑终于开口:“出去玩玩吧,好不容易来济州岛一趟,成天窝在酒店里像什么话。”
郑恩地噘嘴:“不太想动。”
“你爸爸不是来找你了?晚上不陪你爸爸吗?”
“他溜了。”郑恩地也无力吐槽,爸爸好像现在比自己还纠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