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李允琳喃喃地说着:“我这是……终于给你了么?”
“嗯。”
“以女人的身份么?”
“当然。”
李允琳的神采好像骤然亮堂了起来:“虽然有点疼,可我好想你用力一点,重重的,狠狠的弄死我……”
唐谨言才不会听她的,动作愈发轻柔。李允琳八爪鱼般缠绕在他身上,将他缠得紧紧。
不知为何,姜敏京忽然产生了一种见证历史的感觉……好像这两人为了这一刻,跨越了千山万水,跨越了一世浮沉。李允琳的身躯在颤抖,但姜敏京相信那不是疼痛,而是喜悦。她甚至觉得,这一刻不该发生得这么草率,应该有着更庄重的色彩,比如……嗯,至少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吧。
可姜敏京却也知道今天自己是又被坑了一场,此刻她早已醒悟允琳是故意拉着自己的,允琳是在担心她独自无力承受,早就准备好了轮换。
也罢……即将面对的事情,姜敏京知道自己已经等着这一天无数个日夜,似乎这本来就是一场注定的宿命,自己从很早以前,就不再反对。
畸形至此,姜敏京却觉得挺正常的。说穿了自己比很多人都好得多,无论如何她在面上还能作为一个妻子。这种认知让她卸下了太多防备,没有允琳坑的话,白天在他会长室里说不定也早已经什么都发生了。她知道自己对唐谨言有十分强烈的吸引力,其实唐谨言对她又何尝不是?至少他吻下来的时候,自己毫无抵抗力。
近距离看着他块垒分明的肌肉,那强健的身躯和女人之间的假凤虚凰真的不一样。即使李允琳平时常常无意识地表现出一副M样儿,其实那是早就臣服于这副躯体的后遗症,而不是臣服于她。确实这样旁观的感官上,允琳更受了,就像是在惊涛骇浪里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抛上去掉下来,彻底失去了任何主观能动力。
哪怕他已经尽量表现得很轻。
李允琳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这半年来随着心情逐渐开朗,休养得比以前好了不少,但依然很难承受第一次的辛苦,其实在好几分钟之前她就到了顶点,之所以死赖着,不过是舍不得他离开体内罢了……这会儿看敏京的样子,知道她忍不住了,于是主动退了出来,有些虚弱地说:“敏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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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敏京皱眉轻哼了一声。有一点疼,不算夸张……她咬着下唇承受着,直到疼痛逐渐变为舒适,心中忽然想起一个此前从未想过的问题:唐谨言当初将自己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