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方说道:“你们是兄妹,以后不准再打架了。”
皇后听罢,便知道这事情是揭过去了,忙叫人去传太医过来,为两个孩子治伤,并且有些责备地对婉妃道:“怎地不先帮代王处理好伤再来?小孩子身子弱,可比不得大人,留着这伤该有多疼?你这母妃也做得太不合格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如何不知婉妃这是要留着伤作证剧,增加印象分,所以才留着的。
承平帝也有些不满地看了婉妃一眼。
婉妃心里憋屈,面上却得柔顺地道:“皇后说得是,只是代王是个倔的,他不肯听臣妾的劝,说非要让皇后瞧瞧不可,说等见了皇上皇后,才让太医过来包扎。”然后觑了一眼承平帝,见他一边抱着两个孩子说话,根本没有理会自己,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等太医过来为两个孩子处理了身上的伤,婉妃见十八公主只是手腕上多了些瘀血,而她的儿子却是被咬出血了,怎么看都是她儿子受的伤比较重。但是皇上却这般不轻不重地责备了下,便揭过不提,仿佛只是两个孩子闹别扭罢了,真是让她气得肺都炸了。
等婉妃回到自己的寝宫,气得直接将桌上的茶盏都扫到了地上,姣好的脸庞因为怒气而扭曲狰狞,全然没有先前在凤翔宫的明艳美丽。
等她终于发泄了一通,已经是满地狼藉,伺候的宫人们都缩在殿门前不敢说话,也不敢进来劝,生怕成了主子发泄的对象。
婉妃站在大殿中央,目光狰狞而嗜血,喃喃地道:“皇上,皇后有什么好的?您不是一直厌憎她么?她是个没有廉耻的窃贼,欺骗了您,窃了皇后之位,为何您不将她废了”她满脸扭曲,双目布满了血丝。
半晌,婉妃渐渐地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坐到了殿中的长榻上,唤人进来收拾。
那些宫人躬着身子进来,看到满地狼藉,也不说什么,默默地打扫,手脚放得极轻,仿佛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出什么声响,使得盛怒中的主子拿他们出气。
很快整个大殿又恢复了干净整洁,婉妃阴沉着脸坐在长榻上,直到代王被宫人带进来后,脸上神色才缓和下来。
“还疼不疼?”婉妃温柔地摩挲着儿子的脑袋。
代王头一偏,不高兴地道:“不许摸本王,男人的头摸不得,会长不大的。”然后又哼道:“自然是疼的!讨厌的十八,等我以后成了皇上,一定要将她嫁给一个又老又丑又瘸又臭的男人,天天让那男人虐待,让她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他说这话的时候,